宫远徵“你醒了。”
阿清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缓缓侧着耳朵,手在腰间摸索着,下意识的想拿防身的东西。
竹清也“你是谁?我现在在哪里?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宫远徵“我叫宫远徴,这里是宫门的徴宫,你的眼睛被利器所伤,原本只是个小伤,可惜刀伤淬了毒,一时半会儿你的眼睛暂时看不见。”
宫远徴看着阿清,听着她质问的语气,撇了撇嘴。
宫远徵“至于你……”
宫远徴走向阿清,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
宫远徵“你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受人所托罢了,看样子,还伤的不轻啊。”
宫远徴轻轻推开了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把着脉。
宫远徵“……脉相还算是平稳,但体内的寒毒想一下子就清除干净怕是有些麻烦,秋水,我熬好的药膳里再加点苏叶和陈皮,还有一点红糖,熬个一刻钟,好了就拿来给阿清姑娘喝了。”
宫远徵“还有,你现在眼睛看不见,就别到处乱跑,就在房间里呆着好好休息,等你恢复好了,我就让月长老把你带回去。”
说着,宫远徴就想起身走去,却被拉住衣角,宫远徴疑惑的看向她
竹清也“等等!”
阿清听到宫远徴的回答,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我已经回宫门了……又仔细听着宫远徴要走便拉住他的衣角,另一只手紧攥着自己的衣服,甚是变扭
竹清也“徴公子,能否在这里陪陪我,等那个姑娘回来就行,我本就怕黑,现在眼睛又看不见,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有点怕”
宫远徵“哼,行吧,就陪你等到秋水回来吧”
宫远徴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了扬,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发现。
红烛的烛光把两人的身影照映到了创上,显得二人尤为的亲密
竹清也“你就是徴宫的徴公子吧,那个他们说的难得一遇的毒药天才,没想到我是被你给救了,徴公子的恩情,阿清记在心里。”
宫远徵“嗯……”
宫远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宫远徵“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哥哥和月长老都这么关心你。”
宫远徴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竹清也“我是……
秋水“徴公子,药膳熬好了。”
阿清还未回答,秋水端着药膳走了进来,
秋水“姑娘,我服侍您用膳吧。”
宫远徴从秋水手中拿过药膳,对秋水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端起药膳吹了吹,
宫远徵“小心点,刚熬好,烫……”
阿清一口接着一口喝着宫远徴亲手喂的药膳,
竹清也“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喂我。”
宫远徵“我也是除了我哥以外,第一次喂别人,你的面子还挺大。”
因为…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觉得似乎我和你在哪儿见过……宫远徴心里默默的想着,有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宫远徵“至于你是谁,日后在答吧,今日你刚醒,还是好生歇着吧,你有事就叫秋水,我的寝宫就在你不远处,你要是毒发了,我还能快点救你,好了,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宫远徴放下手中的碗,对阿清说道。又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放在她身边。
宫远徵“我看你刚才一直在摸索着,应该在寻武器吧,我也不知道你平日里习惯用什么,这把短刀先给你用着。”
说着宫远徴离开了房间,阿清拿过短刀,轻轻抚摸着。
竹清也“宫远徴……原来,他就是阿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