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坐在房间内,盯着桌子上白色杜鹃花,回想起以前在无锋的日子。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阿清,便是在水牢里,阿清双手被铁链绑着,脸上却还是那样的桀骜不逊,寒鸦柒说,她是被点竹亲自抓回来的,点竹回来后也闭关了一段时间,想必那位阿清是个能力高强的人。
上官浅“她武功这么厉害,可我看着和我差不多啊。”
上官浅在牢狱外看着,也带着点不屑的意味。
寒鸦染“你可别小瞧她了,她被点竹下了毒,还被废了五成的武功,过几年你就要去宫门做新娘了,你一个月可以过来一次与她比试。”
寒鸦柒拍了拍上官浅的肩膀,
寒鸦染“你是我精心培养的魅,可别不小心被她杀了,跟她比试,可得小心些。”
此后的日子里,阿清的水牢里每日都有无锋的人与她比试,却也是以失败为收场,上官浅也不例外。
竹清也“无锋的人,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花招,尽管来。”
这是上官浅最后一次与她比武,也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上官浅的面前,留下的第一句话。
后来她去哪了,上官浅也不知道,寒鸦柒告诉她,她被关进了九九炼狱,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只有点竹知道,而点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或许只想挖出其中的秘密吧。第十五日,这是阿清昏迷的十五日。
宫远徴忙完了徴宫的事务,来角宫寻找宫尚角。
宫尚角“她怎么样了。”
宫远徵“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毒也解的差不多了,但她伤了本源,醒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宫远徴漫不经心的挑着盘里的菜,
宫远徵“这菜放了多少盐啊,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心眼。”
上官浅“是我”
宫尚角“是你嫂嫂”
宫尚角和上官浅同时回答道,上官浅端着吃食,缓缓走了进来
上官浅“怎么,徴弟弟不喜欢么,许是我不小心放多了盐,要不徴弟弟尝尝我刚做的红豆藕粉,去去咸味。”
宫远徵“罢了,看在你怀孕的面上,我勉强不和你计较。”
宫远徴拿过小碗,吃起了藕粉,宫尚角和上官浅看着宫远徴相视一笑。
秋水“徴公子,徴公子。”
秋水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还不忘行礼
宫远徵“慌慌张张的,你慢慢说。”
秋水“徴公子,阿清姑娘醒了,可似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秋水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说道
宫远徵“我知道了,哥,我先走了。”
宫尚角“去吧。”
宫远徴放下手中的碗,从角宫跑了出去。
上官浅“角公子,那阿清姑娘醒了,我要不为她准备点吃食给她送过去吧。”
上官浅小心翼翼的看向宫尚角,宫尚角轻轻抚上她的手,
宫尚角“你让下人去做就行。”
宫尚角“以后和阿清姑娘相处时间想必也是很长,她刚醒,阿徴应该会为她准备药膳,你无需担心。”
宫远徴匆匆赶回徴宫,见身着一身白衣的女子半躺在床上,眼睛蒙着一层白纱看不见东西,手在床上不停的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