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对了,你回去把暗器囊袋里的所有暗器仔细检查一下。
宫尚角若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暗器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杨墨哥的意思是?
宫尚角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杨墨瞳孔一颤,震惊的立在原地,那些血与泪交杂的时刻仿佛就在她眼中重映。
……
——儿时 宫门
宫子羽这是紫商姐姐给我的糕点,特别好吃,我给你这个,你把你的小蝴蝶给我看看,好吗?
小小的宫子羽捧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献宝似的讨好面前豆丁一样的男孩,男孩面色倨傲嚣张,撅着嘴狠狠拒绝。
宫远徵我不要。
宫子羽爹爹说,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就是要给对方最好的东西呀。
宫远徵我才不和小野种做兄弟呢!
小宫远徵说完转身便跑,忽然后脑勺一痛,他被一块糕点爆头了。
宫子羽我不是!我哥说了,我不是!
纷飞的大雪像鹅毛一般飘落在地,站在回廊另一边瞧着全程的女孩眨了眨眼,挡在了小宫远徵面前,他正扒拉着头发上四处散落的糕点碎。
杨墨你欺负人,我要跟尚角哥哥说!
宫远徵是他要抢我的小蝴蝶,这是哥哥给我的,我才不给别人!
两个人正僵持着,谁也不服谁,这时,少年一袭黑衣,步伐稳重,朝着他们二人走来。
宫尚角又因何吵架?
此时的宫尚角少年气十足,眉眼带笑,蹲下身来看着他们二人。
杨墨远徵他骂子羽哥哥小野种。
宫远徵不说话,脸庞气鼓鼓的。
宫尚角摸了摸杨墨的脑袋,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宫门之人,皆是一家,不可侮辱手足。
宫远徵可是……
被哥哥教育,小宫远徵低下头,把弄着手中的小蝴蝶。宫尚角又有外派事务,还要好久才能回宫门,虽然说每次他回来都会给自己跟杨墨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没有哥哥陪伴,徵宫和角宫便冷清得不像人的居所。
宫尚角又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将二人的手放在一起。
宫尚角我不在,远徵能照顾好阿墨吗?
宫远徵看向一旁有些清瘦的女孩,有些迟疑,但因为是宫尚角所托,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宫尚角远徵长大了,有你在,我便能放心了。
将二人送回到角宫,给宫远徵清洗了头发,宫尚角便匆匆出门了,留下宫远徵跟杨墨二人。
沉默许久,杨墨起身回到自己的卧房,拿出了一盒首饰,捧到宫远徵面前。
杨墨这是哥哥给我带回来的首饰,以后分你一半。
宫远徵看着眼前银制的小铃铛,小羽毛,小落叶,摇了摇头。
杨墨哥说了,我们要互相照顾。
她走到宫远徵身后,将他已经擦干的头发编成小辫子,又挂上小铃铛。
照到铜镜的那一刻,宫远徵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没有说话。
好久没有人给自己绑小辫子了,上一次,还是母亲在世的时候。
下人们编的样式他不喜欢,他总在出去玩的时候偷偷拆掉,然后等尚角哥哥给自己挽发。
尚角哥哥不在,只有他们二人守在角宫与徵宫了。
宫远徵从梦中醒来,洗漱后给自己编了辫子,挂上发饰,带上与衣服相配的抹额,看向铜镜。
手拂过一颗小铃铛,叮铃一声,宫远徵目光沉沉。
……
——午膳时间 角宫
三人从高到矮在桌案前站成一排。
宫尚角面色冷淡。
宫远徵目瞪口呆。
杨墨馋得口水直流。
而桌案上,是满目琳琅的佳肴好菜。
宫远徵伸出手指指向那一桌子菜,神情怪异。
宫远徵今日怎么……
上官浅端着一盘松鼠鲈鱼进屋,放在桌上,热乎乎的汤正冒着烟,香气四溢。
上官浅饭菜正热,二位公子与墨妹妹来得刚好。
杨墨这些……都是上官姐姐你做的?
上官浅点点头,盈盈一笑,看了宫尚角一眼,表情娇羞。
上官浅献丑了。
宫远徵抱着臂,一脸幸灾乐祸,笑道。
宫远徵是真的献丑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