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毅，你要如实交代，曹建带周珊珊来做基因检测，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城双手抱胸，目光紧紧地盯着方凯毅，声音低沉而严肃。
方凯毅平静的说到，“曹建他之前带过很多女性来我们这里做基因检测，目的是检测她们的基因是否与他匹配，而周珊珊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要做基因匹配？”沈翊紧接着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方凯毅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曹建的家族存在一个强遗传性的基因缺陷，他一直在寻找能够与之匹配的基因，以避免后代遗传这个疾病。”
”
方凯毅从审讯室出来，林纾意快步迎上去，眼神中满是关切，“你怎么样？”
方凯毅勾了勾唇角，淡然地说道，“我没事，就是没想到会被牵扯到这种事情里。”
这时，沈翊和杜城也走了过来。
沈翊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平静，但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方凯毅，希望你之后也能像今天这样配合调查，如果想起任何与案件有关的细节，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
方凯毅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也希望能早点破案，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杜城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林纾意和方凯毅，语气有些生硬地说：“纾意，你朋友现在是案件的重要证人，你也要提醒他，不要有任何隐瞒或者误导警方的行为。”
林纾意微微抬起下巴，迎上杜城的目光，认真地说：“杜城，我了解凯毅，他不会做那种事的。但我也会跟他强调，让他全力配合警方。”
方凯毅不着痕迹地用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杜城，然后对沈翊和杜城说：“你们放心，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绝对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相较于杜城的冷酷，沈翊则温和很多，微微点头，“那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再联系你。”
林纾意和方凯毅转身离开，林纾意低声对方凯毅说：“这段时间你要小心点，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方凯毅应了一声，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
杜城望着他们的背影，对沈翊说：“你觉得方凯毅说的都是真话吗？”
沈翊沉默片刻，微微摇头，“还不能确定，继续调查吧。”
*
沈翊坐在会议桌前，眼神笃定地开口道：“我认为，周珊珊怀着的是曹建的孩子。”
杜城闻言，轻挑如墨的眉梢，“证据呢？”
沈翊不慌不忙，微微抬眼，“曹建这个人，有强烈的生殖崇拜，这从他过往的行为模式和一些言论中就能察觉出来。
而且你注意到了吗？他的衣着打扮完全不像个正常的年轻人，刻意地往年轻态去装扮自己，这恰恰说明他内心深处根本不服老，对生育这件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
杜城听着沈翊的分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是没有明确的证据。”
沈翊微微摇头：“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但这是一个合理的推断方向，我们得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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