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境里出来一周后,上官羽阳学会了不少现在的东西,宋昭也从悲伤的状态里脱离出来,慢慢尝试变得更好。
只是……
上官羽阳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她想:“为什么许霜昙还不搬来?”
城西昨日书店
司马青枫坐在店里,时不时担忧地看看二楼,然后叹气。
终于,在他又一次看完要叹气时,许霜昙下来了。
“我这一天净听你叹气了。”许霜昙说。
司马青枫看着她,眼里满愁绪。
许霜昙这时的脸色惨白如纸,右手上也缠满了红线。
“看你这样我能不叹气吗!”司马青枫说。
许霜昙无所谓地抖抖肩,坐到窗前。
“唉,你回头得去山上看看那谁吧。之前被你吓得不行。”司马青枫说。
许霜昙低头看着自己缠满红线的右手,说:“嗯,我回头去看他,不过也该收拾收拾搬过去了。”
“知道,但你现在这样……”司马青枫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现在用障眼法,她看不出来。”许霜昙说。
司马青枫闻言瞪大了眼,说:“她看不出来?”
许霜昙点点头,说:“应该是大印和诅咒的缘故。”
“不是,北斗做事都这么绝的吗,天谴大印不够,还有诅咒。”
不同于司马青枫的愤怒,许霜昙表现得很没所谓。
她云淡风轻地说:“正常,这诅咒也没其他作用,就是让人记不清那件事而已。”
“而已!你还真是心大,你当初因为我们被贬,后来又……唉。”
许霜昙说:“就算我当初不被贬,后面也会被挑刺挨罚的,所以没必要生气。”
裕泺山
洛言知站在廊上看山下,一个小孩从拐角跑过来,嘴里还喊着“老头,你帮我算一卦。”
洛言知转过头看着他,无奈地说:“洛晚叶,别没大没小的净瞎叫,我才25风华正茂。”
小孩吐吐舌头,说:“真25假25,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洛言知走过小孩边,猛敲了他的头,说:“对外不论真假,都得这么说。”
小孩转身看着他,除了那素净的衣褂,就只有他发间莹莹的玉珠令人注目。
“哎,你算不算啊?”小孩说。
“算。”洛言知说。
隔天,司马青枫和许霜昙带着行李去了宋家。
宋昭看着这大包小包的两人,进屋后,司马青枫就开始各种忙活,而许霜昙就静坐在沙发上。
上官羽阳看她这样,问:“你不去帮帮他?”
许霜昙笑着对她说:“我有心无力,毕竟是一个病秧子。”
上官羽阳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司马青枫收拾完,直接瘫在沙发上。许霜昙很知道的给他倒了茶,他接过一口闷了,然后坐下。
司马青枫没休息多久,就接到电话。
“喂,啊是,嗯……行我一会过去。”
许霜昙问:“怎么了?”
“没事,店里来生意了。”司马青枫说。
“奥,这样啊。”许霜昙说。
司马青枫走了之后,上官羽阳看着许霜昙,说:“他在你手下干活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许霜昙闻言只是淡笑,良久,她说:“我以前帮过他,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