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收回了目光沉声说道:远徴弟弟你先给她看一看吧!应该是着凉发热了,还有手上的瓷片给她处理一下吧!如果真的废了,那这棋子的作用就会大大的减少。
宫远徴看着宫尚角话到口中却无从说起,哥眼中的关心显而易见,虽然他的语气淡薄,但是他明显听得出有一丝丝的心疼,可是宫远徴不敢问,害怕听到意想之中的答案,
宫远徴手指微微捏紧,他是哥唯一的亲人,是哥哥最疼爱的弟弟,他觉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哥哥的宠爱,只有自己才是哥哥最重要的人,别人谁都不能抢走他的哥哥?
宫尚角看着对面一动不动的人,眉头微微一蹙:远徴弟弟,怎么了,
宫远徴撇了撇嘴:哥, 你对叶姑娘当真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宫尚角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顿,面上带出了一个笑容:远徴弟弟何故如此问,叶姑娘不过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而且她是我用来对付宫子羽的利刃,自然有几分不同。
宫远徴认真的看着他: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
宫尚角点点头,脸面上一派淡然,但是内心早已五味杂陈,如果真的将她送给宫子羽他当真舍得吗?
宫尚角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了过来,绝不会被一个女人给迷了心智,况且叶冰裳身份不明很有可能就是无峰用来对付自己的刺客。
宫远徴咬着牙没有在说话,站起身走到了床边,女子还安然的睡着,小巧玲珑的脸蛋透着一点点粉红,如果没有那道伤痕女子就这么躺着恐怕也让人着迷,
但是不懂情爱的宫远徴却没有一丝丝的不好意思,直接坐到了床边大大咧咧的牵起了女子的手,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碎片还插在手中。
宫远徴丝毫没有怜惜,直接伸出手将碎片取了出来,快速地撒上了酒,叶冰裳痛呼出声,很快脸上又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痛的叶冰裳挣扎想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宫尚角站在一旁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紧紧的捏着拳头,声音不自觉的颤抖:远徴弟弟轻一点,
宫远徴讶异的看了一眼宫尚角,只见宫尚角眼中泛着心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叶冰裳,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是从前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宫远徴有些委屈撇了撇嘴,还是放轻了动作,将药粉轻轻的洒上去,叶冰裳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手上的痛苦慢慢减轻,
宫尚角看着女子放松的表情,心中骤然的松了一口气,紧捏着的手掌也放松了,宫远徴自然察觉出了他的变化,整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我不高兴的表情。
宫尚角却没有丝毫的察觉,沉声问道:如何,这之手可还有治好的可能,会不会废掉?
宫远徴撇了撇嘴,声音沉闷闷地说道:不会,有哥这样的精心照顾,恐怕要不到两三天就好了,
宫尚角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意味,又看着他那满脸不高兴的表情,轻笑一声:怎么了,
宫远徴转头不去看他,满脸气呼呼的模样,宫尚角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好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宫远徴斜斜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开心,宫尚角清冷的说道:都写在脸上了,这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