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到动静头也没有抬,还是静静的看着女子,坐在那里由如松柏一样,脸上全是淡然的情绪,好像一切与他无关像跌入凡尘的仙人般,只是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息,让人从心底里发寒。
宫远徴看着坐在那里安然无恙的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在看着躺在哥床上的女子,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宫远徴有些委屈地走上前:哥,你怎么让这个蠢女人睡你的床。
宫尚角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他,这才发现自己让这个女人,睡上了自己的床,宫尚角低下了头看着床上的女子,声音平淡:无防,换掉就好,
宫远徴撇了撇嘴:哥,你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宫尚角垂眸从床上站了起来,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给她看一下,不小心摔跤了碎片插入的手中,给她取出来。
宫远徴轻笑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摔跤?跟个小孩子似的,哥,这个蠢女人真的有用吗?宫子羽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产生兴趣,除了这张脸其余的都一无是处,宫远徴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
宫尚角眉头微微一蹙,不知为什么?宫远徴如此贬低床上的女子,他的心中稍稍的有些不舒服,
宫尚角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女人不需要太聪明,更不需要太漂亮,需要的是如何勾起一个男人的兴趣,而她那一张相似的脸蛋对于宫子羽便是致命的诱惑。
宫远徴抱着双手走到了宫尚角面前,宫尚角为他添了一杯茶,宫远徴端起茶杯抿了抿一口茶:的确,我听说宫子羽最近正在大范围的彻查老执刃和少主的死,在那么忙的情况下他得有时间去找三位长老,请求将叶冰裳带到羽宫。
宫尚角嘲讽一笑: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如此蠢的招数竟也看不出来,又怎么配做执刃。
宫远徴脸上也露出了一样的笑容,只是瞬间消失淡尽,脸上有些许的举措:哥,你相信我吗?
宫尚角喝茶的水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宫远徴:远徴弟弟你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你是什么性格?我一清二楚。
宫远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宫尚角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嘴角也渐渐地勾起了一个弧度,
宫远徴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哥,那床上这个拖油瓶我们应该怎么利用,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如今宫子羽已经和云为杉之间产生了隔阂,听说云为杉已经去了羽宫求见宫子羽,但是都被金复给挡出来了。
宫尚角轻轻一笑:如此甚好,不过依我看宫子羽那妇人之人的性格应该不舍得云为杉如此难看吧!
宫远徴点了点头:听说宫子羽送了许多珍贵的东西到云为杉房中,
宫尚角又抿了一口茶:宫子羽此时心中应该十分纠结,一个是长得如此像他娘亲的女子,心中应该会从一分妄想,一个又是和自己合得来长相貌美的女子,他哪一个也舍不下。
宫尚角嘴角的弧度加深:如此那我们便推他一把,让他早做选择,
宫尚角眸光深沉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声音冷残而无情:如此棋子应该发挥作用了,
宫远徴也看向女子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