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自然知道他心中不服气,眉头挑了挑:宫子羽是否是执刃,现在为时还早,
宫远徴看着哥一脸自信的模样,心中顿然明白了,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可是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淡尽,
连忙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桌子底下的人,整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阴鸷,这个蠢女人,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摸他,
叶冰裳面带笑容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看着他鞋上的小铃铛,眼中流出了喜欢的神情,叶冰裳刚刚找鞋没找到,就趴到桌子底下去找鞋,
谁知道看到了一串小铃铛,特别喜欢可是怎么扯都扯不下来?谁知突然之间小铃铛跑了,叶冰裳地抬起头才发现小铃铛在人家的脚上,
站起身手指绞着手指,有些愧疚,有些不好意思,这样随便扯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
宫尚角脸色阴沉,叶冰裳对着宫远徴笑呵呵的道:漂亮的小哥哥,对不起,我刚刚就是看你的小铃铛好好看,我就扯了扯,你原谅我好不好?下次不扯你的小铃铛,
宫远徴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的碰他,这个蠢女人怎么敢,
叶冰裳看着他如此模样,有些害怕,赶忙跑到了宫尚角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道:爹爹,裳儿 不是故意的,裳儿只是很喜欢那个铃铛,
叶冰裳像一只鹌鹑一样躲在宫尚角背后,而此时宫尚角手微微捏紧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
宫远徴看着宫尚角身后的人,眼神中微微有些杀意,从未有任何人敢如此动他,没有人摸过他,
想到这里宫远徴耳根悄悄地红了,有些不自在的道:哥,
宫尚角重重地将茶杯搁在了桌子上,
叶冰裳打了一个寒战,垂着脑袋嘟着小嘴,从后面走了出来,
手中绞着手指,犹豫了一下,撇了撇嘴将自己的手板心摊开,伸到了宫尚角的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爹爹,可不可以打轻一点?裳儿下次不敢了,
宫尚角看着面前这纤细的手指,完全不像大家闺秀的手,手背细嫩而白皙,手心上却有密密麻麻的伤痕,虽然已经愈合,可是上面还有略微的痕迹,
一看就是长期被打,宫尚角只感觉胸口闷闷的,宫远徴也没有想到女子会有这种动作,而看着哥盯着那手,宫远徴看出了哥脸色的不对劲,
走上前看着那手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也是满脸不可置信,这女子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宫尚角恍惚之间想起了昨晚女子未着寸缕,身上隐隐戳戳好像有痕迹,
宫尚角此时完全没有男女有别的观念,直接拉过了女子,叶冰裳被用力的拉住了他的怀中,
叶冰裳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宫尚角掀开了她的衣袖,仔细的观看着,翻过来翻过去,叶冰裳有些疑惑,
宫尚角看着那手上密密麻麻的鞭打的痕迹,隐隐错错的,很淡很淡,不注意的话根本察觉不到,
宫远徴也看见了,心中气愤不已,虽然他平时审问犯人对这些不足为奇,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世家之中,闺阁淑女竟然也会遭遇如此对待,这可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