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有些愧疚的低下头,从腰间又拿出了一瓶药,不敢看宫尚角眼睛,声音别扭的说道:这个是芦荟膏,可以减轻疼痛,
宫尚角没有丝毫怀疑的接过了药,重新给叶冰裳上了药,叶冰裳看着药有些害怕,拼命的朝宫尚角怀中躲,
声音中带着哭腔:爹爹 爹爹 裳儿不要擦药 裳儿不要,
宫尚角看着怀中的女子,只见女子眼含泪珠地望着自己,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手用力的紧了紧,
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心疼,宫尚角声音轻轻的道:莫怕,上了药就不疼了,
叶冰裳被他安抚到了,只是不停的抽泣小眼睛通红通红的,宫尚角轻轻地将药擦在她的脸上,
叶冰裳只感觉伤口清清凉凉的,没有了刚开始的疼痛,慢慢的感觉很舒服,叶冰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甜的叫道:爹爹 好舒服,
女子声音清脆,笑得纯真可爱,脸上还有两个大大的梨涡,宫尚角呆呆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哪怕脸上有一个大大的伤口,女子还是那么的漂亮,让人看了就不想移开眼睛。
宫尚角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叶冰裳看见了宫尚角脸上的笑容,一脸痴迷的说道:爹爹 真好看啊
宫尚角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赶紧收回了笑容,又是那副严肃的模样,不容人接近,
叶冰裳看着爹爹变了的脸色,嘟了嘟嘴,宫尚角有些不自然声音冷沉:起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叶冰裳的脸色微微一变,紧咬的嘴唇,乖巧的从宫尚角身上起来了,嘴里嘟囔着:爹爹,真小气都不多抱一下裳儿,裳儿又香又软,抱着可舒服了,
宫尚角听着女子如此胆大妄为的抱怨,脸颊微红,手有些不自然地遮住了自己的嘴唇,轻咳两声,
叶冰裳光着脚丫子踩在地面上,四处寻找自己的鞋子,疑惑地寻找道:呀,我的鞋子呢,我的鞋子到哪里去了?谁把裳儿的鞋子给偷了,
叶冰裳弯着腰到处寻找,宫远徴坐在那里看着哥对着女子明显不同的态度,微微有些不悦,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刚刚已经让哥不开心了,
叶冰裳左翻翻右翻翻,宫尚角只是看着女子忙碌着,没有出声打扰,更没有制止,又开始看向了桌子上的纸,
上面是宫门从外面娶回来新娘的所有信息,宫尚角指尖轻轻的点在桌面上,暗自思忖着,对着宫远徴说道:郑南衣并非是唯一的刺客,而云为杉和上官浅她们之间也并非清白
但是和无峰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以我对他们的了解,绝对不止一个刺客,或许郑南衣本来就是为了掩护别人,所以才会牺牲,
宫远徴看着自己的哥: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宫子羽并不会让我们擅自审问她们,而且他趁虚而入现在是宫门的执刃,三位长老明显的偏心,
宫远徴越说越气将茶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宫尚角厉声打断:远徴,
宫远徴委屈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