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玩这么阴的啊,不会解开还要我戴上,真不是一个好人!”花黎显然有些生气了。
时栩赔给她一个笑容,随后道:“诶呀,我灵力太过于卑微,况且这个镯子太难打开了,所以只好这样了。”
花黎拿他没办法,靠着墙壁就坐了下来。
“我还要回家的,这样让我怎么回家!”花黎瞪了他一眼,一个人又嘟囔起来。
“我也没办法,要不等我找到了方法给你马上解开,在此之前你就待在我身边。”时栩看向她的眸光里面全是温柔。
“哦……好吧。”花黎撇了撇嘴。
时栩望向她的侧脸时,那种似乎很少的放松以及朦胧羞涩在此刻流露出来。
时栩站起身来,面朝着花黎蹲了下来,带满勾引的意思。
此刻殿内寂静出奇,花黎能听到面前少年不断跳动的心跳声音。
时栩垂下眼眸,让花黎没有思考的余地,就这样被按在墙面,他落下一个深沉的吻,时栩有意地将自己身上的灵力输出给她身体里面。
他们修习的道法一样,全然都是寒体。
花黎感受到了什么,看着时栩闭眸,那俊美的脸颊上并没有任何波澜,花黎推开他,目色之中全是恼怒。
“你个登徒子!”花黎喊了一句,时栩没说话,被她推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达到了目的,站了起来。
越是这么说,时栩越是兴奋。
“好了,不逗你了。”时栩扭过身子,打开了大殿的大门,他很回味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口。
此刻门口忽然地走出来了一个人,身材在晚月的印衬下显得前凸后翘。
不过这样的货色,时栩见的多了也就见惯不怪了。
来人他猜得出来。
“你答应我的事都做到了?”时栩冷眸一抬,刚才挑逗温和的模样全然消失。
槐安跪了下来,从身上拿出来了那把匕首,上面沾满了粘稠却风干了的血液。
槐安也同样带回了另一样东西,黑色的布包裹,里面沉淀渗透某样东西。
时栩面无表情,盯着面前的槐安,他走了进去,找来了一块白布,为花黎遮挡住双眸。
再走到槐安面前,他掀开那块黑布,里面放置的就是槐碾的头颅。
他带满嫌恶,将黑布又扔了回去。
“干得不错,这刀…赏你了。”时栩将匕首安好,系在了槐安的腰际。
这刀本来就是槐家的,现在只不过是当了垃圾物归原主罢了。
槐安点了点头,拜了礼。
“白天你就换上侍女的衣服待在我身边。”时栩一边说着一边从内房拿出来一件衣服,这次他是走到了槐安面前,将衣物用一块干净的布条包裹好,放在了黑布上面。
“以后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时栩笑着说道。
槐安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时栩走到了花黎面前,她不敢动,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见,她不敢想象这个跟她相处看起来不大的少年,似乎就是一个冷酷的家伙。
时栩轻轻给她解开拦在双眸上的布条,随后搂住她的细腰。
花黎被这一举动给吓着了,她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