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形容什么的?”她问。
“烧尽一切的热。”哥德夫雷微笑着说道,谈到恩那的时候,他眼睛都是亮的。“太烫了所以也会很冷。”
“那不还是怪物吗?”她说。“我想是些更温和受欢迎的东西啊。”
哥德夫雷不懂她为何明明是恩那,却不想做。可他更不懂该怎么解释,便就说道,“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应怜己说。
哥德夫雷觉得她不知道,但他不着急,便低头继续磨起了要挂在捷尔德裙子上的饰品。
美神巡游节很快就到了。应怜己跟哥德夫雷把第一次穿上漂亮裙子的捷尔德送上了船。“我好紧张。”捷尔德嘀咕道,她不习惯这种场合,这让她浑身不太自在。火精灵坐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开心就好。”应怜己说,哥德夫雷点了点头。
“你们不一起来吗?”捷尔德见应怜己跟哥德夫雷不打算跟她一同了,便慌了神。
“哦,不。”应怜己笑着对她摇摇头,“接下来该是你一个人的路了。别在意,我跟哥德夫雷本就是冥界的人。但你还能留在人世,快去吧。”
哥德夫雷也难得温和地跟她说道。“古斯有古斯的人生,你不必太早来。”
“是啊。”应怜己回首笑着看了哥德夫雷一眼,对捷尔得耐心地叮嘱说道,“尤金尼亚会照顾你的,之后遇到事了可以拜托他。”
随着船的开动,他们的身影在捷尔德的眼中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走!”捷尔德惊叫道,她想从船上跳下去找她们,可她被很多只女人的手拦住了,那些女人的手从她的身后伸出来,拽着她不让她跳下去。“永别了,”她只能听见应怜己的声音渺远而朦胧地传来。“永别了,捷尔德。要好好地活下去啊。”
“不要!!!”
捷尔德被吓醒了,她气喘吁吁被惊醒,眼泪已经湿了枕头。
火精灵轻巧地飞到她的面前。
【你醒了。】它表达道。
‘红红?’她在心中跟火精灵问到,她跟火精灵心意相通。“你知道我为何会做这个梦吗?”
【是暗喻,我是给魔女守护家宅的火苗,我将不远处的未来放入了你的梦中。】它表达道。
‘我该怎么办?’捷尔德焦急地问道。‘我不要应怜己跟哥德夫雷死。帮帮我,火精灵。’
【假装自己不知道。】它表达道,【大魔女跟大冰块,都被不能提的存在盯上了。你不能跟他们讲。小火苗,被忽视。所以才能动。】
捷尔德点头。她清楚自己被忽视,这个城邦的人都不在意她的存在。‘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首先,让大魔女上船。接着,找到女诗人。】它身上的火光渐渐衰弱下去,捷尔德因为心灵想通明白到那是因为火精灵透露太多未来的事力量透支了。她的火精灵短期内已经不能再跟她交流了,接下来的,捷尔德想,她得靠自己了。她悲从心来,忍不住伏下身去呜哇哇的哭起来。
“怜己,跟我一起参加美神巡游嘛。”第二天一早,捷尔德便摇着应怜己的手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