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肚腩往回退一步,“这里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听NPC的吧。”
大家都各怀心事的回到了房间里,当程千里在看那张照片时,图上的人已经没有了脸,用黑笔把脸圈画没了,“是不是有人进过我们房间?”
程一榭看过来,接过程千里手上的照片“这不是同一张,昨天那一张没有这么新,据我猜测,屋子里的柜子是可以移动的。”
就像一个魔方,柜子里的东西能够随即变动,所以他们不能再把照片放进柜子里了。
程一榭突然闻到一股燃香味,额角一跳,跑到门口,把门推开。
三长两短兄正拿着五根香要插在他们门口的香坛。
三长两短兄看到程一榭,弯弯需要插香的手顿住了,直起身子来同他们打招呼“晚上好啊,还没睡呢?”
“你为什么要在我们门口插香?”程一榭淡定的盯着三长两短兄。
三长两短兄微微勾起嘴角,“都说了,我们还是听NPC的话吧,我昨天都点了,没事,我这是在帮你们。”
程一榭“不需要。”能滚多远滚多远。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好心当成驴肝肺,等着吧,今晚指不定你们要遭殃!”说罢三长两短兄拿着这五根香,去了隔壁房间,隔壁房间住着嘉尔。
“要提醒他吗?”程千里探头探脑。
程一榭点点头,得到指令后程千里去敲门了,把事情告知了嘉尔,嘉尔也没有拔香的准备,而是去和罗兰凑一间了。
晚上异常的安稳,没有小孩哭声,也没有抓挠柜子的声音,程千里睡得很熟。
只有程一榭还在苦恼之中,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应该还有什么没被发现。
第二天一早,程一榭程千里房间旁边的房间门口的香也是三长两短。
嘉尔拿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与程一榭,罗兰对过了眼神齐刷刷的盯向了三长两短兄的房门,三长两短兄伸着懒腰出来,正好碰上了大肚腩。
这才第三扇门,就已经出现活着的死人了?程一榭压力瞬间变大了,意味着门的难度似乎提升了。
吃过早餐后,嘉尔他们也没说道什么,程一榭也是沉默,程千里稍稍吃了一点。
程一榭再次去到村长家,程千里就和村长在门口唠嗑,不知道唠嗑啥,程千里用纸张和笔墨就自制了一副扑克牌。
两人互相抽牌,最后剩下鬼牌在谁手里谁就输。
没想到村长还挺起劲的“你抽那一张,中间那一张。”
“那一张是不是鬼牌。”
“不是”
程一榭出来的时候还很无语。
“想当初啊,我和我儿子也是这样打牌的。”
程千里:有瓜?
程一榭:离谱,民国就有扑克牌了吗?
程一榭在角落偷听。
“那你儿子呢?”程千里小心翼翼的问,时不时还观察着村长的表情。
“他死了,他的孩子也死了,他的妻子也死了……”
那三个木偶吗?
“老人家,很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
“你还挺礼貌的,昨天那个凶巴巴的特别没礼貌。”村长说完,就像是被抛弃落下了眼泪。
“老人家,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