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一到学校就听说了十一班的新鲜事，毕竟闹的大了，想不知道都难啊。
说是晚上休息，几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了，触动了消防警报，要不是发现的及时，消防队差点就进学校了。
“哎，金老师，你不是带他们数学吗？你感觉这几个孩子怎么样。”
办公室的话题来来去去，都是围绕着这个十一班。
那自然也不能放过这个离风波中心最近的人。
“挺不错的。”
金灿留下这几个字，抱起桌上的教案抬步走出办公室。
又是十一班的课。
但是难得的，雷鸣不在。
课上的气氛很低迷，不知道跟昨天晚上事情有没有关。
这样的气氛，学也学不了什么。
金灿放下课本，停止了讲课的声音。
这样反而这些学生不再走神，都看着讲台上的金灿。
“既然都没心思，那这节课就先不上了。”
金灿坐在讲台旁的椅子上，看着下面这群孩子。
“金老师，我们只是……”
边晓晓最先开口，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学？只是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学好吗？”
他们没有说话，但金灿觉得，她说对了。
“我只想说，不要对一切没有开始努力的事情妄下结论。你们也可以认为我在给你们灌鸡汤，但是我想说的是现在你们有一个非常好的环境，有各科教师一对五的教学，你们可以出去打听一下，在致想这样一节课多少钱。”
“可能用钱来衡量这些你们觉得俗气，可是孩子们，我要实话告诉你们，钱在这个社会就是很重要的。你要想最好看的衣服、最有效的化妆品、性能最好的车、住最好的房子，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那钱的来源呢，你们没有好的家世，没有可以继承的产业，那只能靠自己。考大学不是必须的出路，可是却是对你们最公平的出路。”
金灿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些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下课铃响了，这节课不知不觉间就结束了。
“我言尽于此，听不听得进在于你们。下午的课我希望你们调整好状态，不要再这样了。特别是江晴朗，你忘记了你答应过你妈妈的了吗？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好了，下课。”
金灿收拾好东西离开教室，却在门口遇见了雷鸣。
“下课了？”
雷鸣说出口才发现自己问的是废话，刚才的下课铃那么响，可能是聋了才听不见。
“嗯”
金灿点点头，没有拆穿他。
“回办公室？”
又是一句废话
可是雷鸣没办法，他就是想和金灿多说说话。
“你是没话找话吗？”
金灿说的直接，让雷鸣不知道怎么接了。
“我送你回去吧，”
办公室就那几步路，金灿又不是第一次来，送什么送。
“不用”
留了两个字，金灿抬步往楼梯间走，可身后的人却还是跟上来了。
“我送你。”
不是询问，是肯定。
“雷鸣，我说过的……”
“我知道”
雷鸣快速的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知道为什么还要装作听不懂呢。
金灿想问他，却又开不了口。
雷鸣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灿灿，我后悔了。”
早知道失去你我会生不如死，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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