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贺礼逐接赠上。
“你便是姐姐的那位合约夫君?”凤撤刻意将合约二字咬的极重,语气里也暗含讥讽。
江穆朝看去,今日的凤撤并没有身着官服反而是穿了身华服,整个人显得有些温和。
“陛下说笑了,微臣同公主也是行过三茶六礼的。”江穆淡笑。
身侧的苏皖青故作乖巧的坐在江穆身边抬头看着凤温泠:“想来这位就是摄政王妃吧,过来名不虚传,日后我们终于可以一起服侍王爷了。”
凤温泠抬眸看着苏皖青语气极其平淡:“苏小姐本宫可不稀罕你心中所想。”
凤帟喝着杯中的美酒看着苏皖青宣示主权般的语气轻蔑一笑。
苏皖青却委屈的低下了头嗓音带着哭腔
“不知皖青说错了什么,让姐姐如此认为皖青,是皖青的问题不该让王爷娶皖青的。姐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愿,皖青不该打破的。”
此话一出,听到这话的几人瞬间黑脸。
凤执率先开口:“苏姑娘别忘了这里是文熙皇宫。”
凤撤冷着一张脸看着高台下的苏皖青:“苏姑娘,这是在说朕的阿姐善妒吗!”
凤帟用灵力端起江穆面前的酒杯:“这还没过门,便如此。摄政王又如此娇宠日后本王的妹妹岂不是要被欺负的狠?”
江穆皱了皱眉起身抱拳带着歉意说道:“她刚下山许多规矩不懂,还望诸位莫怪。”
凤温泠撑着个下巴玩味的看着苏皖青拙劣的表演:“苏小姐收起你的心思,本宫站的位置你爬不上来。”
“姐姐,是皖青不懂事了,皖青该死。”苏皖青离座跪在大殿中央语气掺杂着哭腔与哀求。
底下窸窸窣窣传来议论声,但碍于规矩官宦们只好私底下讨论。
凤撤看着如此的苏皖青眼神里夹杂着些许难查的杀意:“朕的耐心有限,你倘若不想死在这里回到你的位置上。”
苏皖青委屈的回到位置上:“小女知错。”
回到位置上的苏皖青扑进江穆怀里委屈极了。江穆象征性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没事。”
苏皖青暗暗发誓:该死的贱人,凤温泠迟早有天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凤执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轻声笑道:“泠儿打算何时和离?”
“不急,我还有事没处理完。”凤温泠嗑着瓜子,姿态懒散的倚在椅子上说着。
其他人对于摄政王的看法又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语毕。
此时刻宴会才刚刚开始。
大殿归于平静。
酒杯频频举起,宾客们与皇帝皇子公主共享这独特的宫廷氛围。
音乐悠扬婉转,歌声清脆,歌舞升平,繁花似锦,舞女们的婀娜舞姿令人陶醉。
……
宴会还未结束。
凤温泠便找了借口先行回了自己的淮南宫,阮狱早已恭候多时。
“公主,热水已经备好了。”阮狱道。
凤温泠深深的望了一眼阮狱,终是什么也没说。
凤温泠来到望安池,屏退下人后她缓缓退去衣裳踏入池中。
她的肌肤胜雪,体态丰腴。
只是锁骨下的那道约2cm的疤格外惹眼。
阮狱则独自大在外守着。
凤温泠闭目养神。
另一边。
残花谷。
娄疏轻轻抚摸着墙上的画像喃喃自语:“槿槿,你不是凤凰吗?你怎么会死。”
过去了这么久了,娄疏还是忘不掉那个在他年幼时陪着他的少女。
在娄疏心里那位少女胜过一切。
他爱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