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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平静地叙述着。
白黎垂眸听着。
白曦讲完，看着神色凝重的白黎安抚道：“好啦，都过去啦。”
白黎抱住白曦：“娘，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那还得了？不早就从我身边跑了吗？说了你还在观察期，一旦有恶念就要……
我可下不去手了。”
白黎心头一暖：“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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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
白黎默念着这个名字，有些出神。
白曦对她有秘密，她自然也有，而且她怕说了阎月会忍不住把魔界豆沙了——她这三年每天晚上睡熟了神识总会到另外一具躯体中，也就是恶魄白明的壳中壳。
其实三年来大多夜晚与玄夜耳鬓厮磨的人……是她。
但白黎只是自欺欺人地当做是梦，但魂魄相连，情思一体的感觉又怎会错？
她能感应到白明的谋事，白明是真的背叛了玄夜。
恶魄就是白黎的负面情绪积蓄，贪婪、妒忌、阴谋等等于一体，白黎知道玄夜很可怜，所以，她决定帮她。
白黎借白明之身，将玄夜推入如今魔界与人界唯一的出口，辰渊河。
辰渊河与人界汣江相通，只是想过界却有一条铁律——进出之人必定是无法力之人，这是无法打破的平衡。
白黎狠心将玄夜毕身法力抽出，封印在她被剜出的那双眼里。
是的，那双眼就在白黎手里。
白黎成为百花楼杂役的前一天偷偷回家顺出挽江酌。
这是件神器，酒酌的模样，却能挽江海之水，调湖河之令，被二老拿着养花着实埋没。
她偷……拿着挽江酌，调令江中龙王寻觅玄烨，找到人后……把她转手给了人口贩子李二爷，再由李二爷送给老鸨。
天衣无缝，堪称完美。
唯一一次害怕是玄夜喝下她的血后，玄夜莫名乖顺。
没想到玄烨是尝出了她的灵骨想挖她的眼替！然后恶魄莫名回归，带着血契，之后她又被魔息拉倒冥界，腹部霍了一个大口。
呵呵，床上的话听听就好，她甚至不知道玄夜是否能分得出她与恶魄？！
呸！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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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养伤的缘故，白黎一直呆在临澈山庄，也就是九辞山上的家。
期间她还见到了妖尊灵媚，很漂亮的姐姐，就是白黎被她一口一个表奶奶喊怕了。
当然，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白曦的快生辰到了，应该是她五亿岁生辰，所以放在妖界大办，白曦也想借此让白黎认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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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阎月清理完床铺，将白曦自浴桶中捞出来，给她套了件干燥的里衣。
白曦疲惫地搂着阎月的脖子，顺从地被抱上床就寝。
“柳清晏。”
虽然离渡劫很久了，但她依旧改不了这个称呼。
阎月浓密的睫毛微颤，搂着人的手紧了紧：“嗯？”
“你有没有发现，阿黎最近很嗜睡？”
阎月低头索吻，被白曦一根手指抵住嘴：“先说阿黎。”
阎月张口咬咬那根手指，对于白曦的问题沉思了一会，随后一本正经：“孩子长身体，多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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