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不常下雨,但一落雨便是连绵十天半个月的大雨,因此除了讨生活的人们,有点闲钱的都不会出门,她和江澄也不例外。
少女脊背半露,似是趴在窗前看雨,烛光照着雨滴,朦朦胧胧的美感,好一副美人观雨图。
可若是路人能得见那美人身后之景,便会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出难得的活春宫,少女纤细的腰肢被江澄死死扣住。
“你可知错?”少女被灌了软筋散,只剩下说话的力气,却也不肯屈服,“顺本心而行,无错,不认。
“很好。”
她看见屋外急匆匆前往住所避雨的弟子,心中惶恐,这江澄的屋子虽高,但江家弟子目力了得人尽皆知。
“这种时候还分神?看来我没有魏无羡伺候的好。”
她完全没想到他会提魏无羡,“江澄,他已经没了,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嘴巴放干净点?和魏无羡做了让江家颜面扫地的丑事,就得给我好好受着。”
“我没有。”
当年阿苑不慎被邪祟缠身,驱走后生了场大病,日日浑身发冷,水米不进,乱葬岗药草难寻,温情下山买药去了。
她便用内力吊着他一口气,魏无羡见她内力损耗过度,便来替阿苑取暖,如果这也能算让江家颜面扫地的丑事,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当时他们名声太差,什么江宗主未婚妻勾引魏无羡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他们也无法澄清。
“你还敢骗我?”
少女浑身颤抖,为他宁愿信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也不信自己而难过,“江澄,我和他究竟有没有,你强迫我的时候察觉不到吗?”
江澄闻言愣住了,想起他昨日所作所为,少女被灌了软筋散尚且在窗沿留下刻痕,只不过他当时正在气头上,并未在意,少女事后指甲都断了,可见实在是疼的厉害。
“真的没有?”
“我以亡兄之名起誓。”
江澄总算放缓了动作,“是你不和我解释。”
她无奈的回过头去,开口道:“嗯,都是
我的错,师兄今日让我缓缓,别让我食软筋散,好不好?”
江澄自知理亏,闷闷的答道:“好。”
半个时辰后,少女沐浴完,湿漉漉的长发有气无力的垂着,她的主人也无暇顾及,懒懒的趴在榻上,困意渐渐上涌,却被身后的动静惊得清醒了,“师兄,能不能改日……”
“想得美,只是帮你擦头发!”
江澄吼完这句话,面染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少女难得没同他斗嘴,回头在他唇角印上一吻,便也随他去了。
半梦半醒间,温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后背,可这天气闷热的难受,“师哥,天太热,别抱我。
“日后我不在,不许出莲花坞半步。”“好。”
“再过几日,我会把金凌接过来住几日,你要好好待他。”
“师姐的儿子,我定会当亲子对待。
“说到做到。
“嗯。
少女见他还想开口,扰人清梦,便直接伸手捂住他唇,不让他开口,“江宗主,食勿言寝勿语。
江澄神色晦暗不明,看的她心惊肉跳,直想下榻逃跑,却被他用腰带将双手捆在床头,“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宗主房内又传来少女的抽噎,直至雨停,方才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