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门口
城门口驻足的人注意到了宫家的车马,叩着马车的车窗问到“可是宫家的车马?”
宫远徵掀开帘子回到“是。”
“臣姓李,李吕甫,字仲节。应丞相的意,来此接待宫家。”那人作揖说到。
阿如从马车上下去,将缰绳交给李吕甫。隔着马车窗说到“阿如便送到此,我会隔一段时间来为角公子复诊。”说完便骑着自己的马走了。
那人领着宫家的马车进了城。
宫远徵很少从宫家出来。掀开帘子瞧着窗外面,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着宫远徵。
不一会儿,马车就停了。宫远徵和宫尚角从马车上下来。李吕甫说到“见过俩位公子。这便是俩位的暂时住处了。”
宫尚角作揖谢过李大人。
“二位初到上京,这几天可随处逛逛,宵禁之前务必回到住处。”李吕甫说完,便作揖离开了。
宫远徵提着包袱进入宅邸“这么大,我还以为是客栈呢。”
宫尚角跟上来说道“先收拾收拾吧。”
这几天,宫远徵一有时间,就出去逛,宫尚角有时不放心也会跟着。这几天买的东西已经堆成了山。
已经快一周了,皇帝依旧没有召见他们。
今天宫远徵跟着下人去进购食材。在某处茶摊休息时听见了两三个在嘀嘀咕咕的议论什么事情。宫远徵凑近了听。
“真的假的?”
“那能是假的?昨晚啊,李大人就这么被...”那人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宫远徵上前问到“请问是哪个李大人?”
三人上下瞥了一眼宫远徵说的“能是哪的李大人!李吕甫大人呗,诶呀,挺好的一个人,谁心这么脏啊。”
“最近上京不是来了个叫什么...哎对!宫家。我听传言啊,宫家江湖流派。这李大人前些天还招待过他们,说不定啊,是哪句话惹了宫家,转眼把他给...”
“就是就是......”
宫远徵听了赶忙回到了住处。
住处一堆官兵把守,宫远徵一惊。不顾门口守卫冲了进去。
在院内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说到“妨碍公务,殴打官兵。想进牢吗?”
宫远徵急切的问到“我哥呢!”
那人眯着眼盯着宫远徵问到“你是宫远徵?”
“废话!”
“跟我来,等你等多时了。”
进屋,便看见两个官兵在宫尚角两边守着。
那人吩咐两个官兵下去。指了指凳子让宫远徵坐那。
那人从腰间取出木牌说到“大理寺少卿袁见。来这问几句话。”
“进京几日了?”
“有几天了。没仔细算日子。”宫尚角慢条斯理的回答
“来京目的。”
“你来之前没了解过吗?”宫远徵反问道。
袁见没有搭宫远徵的腔,继续问到。
“那日李大人带你们到住处,可说过什么?”
“没有,李大人把我们带到这,便走了。”
袁见打算继续问。
这时,院里又进来一个人。
说到“袁大人,丞相要见两位公子,还望袁大人稍后处理公务。”
袁见从房中出来“现在?”
那人弓着的身子跟深了回到“是。大人,您也得一起去。”
袁见点了点头“知道了。”
袁见回屋给二人说“走,丞相要见。”
三人来到丞相府。被带到了书房。
“见过丞相。”袁见作揖。
宫尚角和宫远徵也作揖说到“见过丞相。”
丞相从书架里走出。
“起来吧。”
“坐。”
“谢丞相。”三人同声道。
三人都在等丞相说话。
丞相又回到书架那里,找到了刚刚在找的书,坐在了三人对面。
丞相抬眼看了看三人,问到“袁见,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袁见回道“今日刚开始,还未有头绪。”
“太慢。”
袁见把头低的更低了。回道“是。”
“袁见,查案子怎么查到这两人头上了?”
“臣查到,那日李大人把两位公子送到住处之后,确实回府了,但也是从那天开始告假身体不适。直至昨日被其妻子发现死于书房。”
丞相听了之后把头转向宫尚角和宫远徵。
宫尚角说到“那日李大人把我们带到住处,就告别了,今日我们也是才知道此事。”
“袁见,那你把人家住处围的水泄不通,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开始捉拿了。”
袁见解释道“二人初来上京,不知其秉性,多加一些防范未尝不可。”
“这防范阵仗可真大。”宫远徵阴阳怪气到。
“你...”袁见气到反驳。
丞相摆摆手
“安静点。”
“陛下之前就听说宫家人各个有本事。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这不,时机来了。”
宫尚角回到“陛下抬爱了。查案还得是大理寺的来,宫家来,可就班门弄斧了。”
丞相笑了几声“角公子,整个京城的世家大族都紧盯着你们呢。外面对宫家的风言风语我也是不巧听了几句的。要是被这件事扒拉的下不来台,这宫家也就没什么。”
宫尚角不语。
“话又说过来,圣上难得给的机会,角公子又是怎么想的呢?是在住处等到结案,还是自己去处理,还望角公子认真抉择。”
“我们自己处理。”
“袁见,以后查案带上他们。”
“是。”袁见心理极不情愿。
下人叩门说到“大人,娄成求见。”
丞相打趣说到“今天可真热闹。三位请回吧。”
三人作揖离开。
在院中和求见的娄成隔着一个假山走过,宫尚角瞥了一眼。觉得背影过于熟悉。
袁见见宫尚角盯着看便问到“角公子认识娄成?”
宫尚角回到“不认识。”
“东市那里有个酒楼,那酒楼就是他的。除了日常的招揽生意,还有一些其他的副业。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啧,迟早把那酒楼给铲了”
二人走在后面陪笑着。
丞相府门口
宫尚角说到“以后要麻烦袁见大人了。”
袁见咧开嘴笑着,但满脸的不满意还是堆积在了脸上“不麻烦,我也想见识见识二位的本识。明天,请务必到大理寺。”
三人到了别,宫尚角和宫远徵走在回去的路上。
“哥,不得了,应大人这么放心把案子交给我们,我们这几天被监视的干干净净啊。”宫远徵压低了说话声音。但脸上满是病态的兴奋。
“走一步看一步,远徵,以后别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