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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章

综影视:长月烬明之打破生死之劫

猜猜下一步怎么发展

  长泽山上,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往日里时不时嬉笑打闹的弟子们,如今哪敢出声,个个静默不语,如泥塑木偶一般,死气沉沉

  在这一堆弟子,就数岳涯最为沉闷,毕竟如今如此局面,少不了她的帮忙,欺瞒,遮掩

  掌门虽然不责怪她,甚至见她烦忧自责时,还反过来安慰她,魔胎如此大费周章诱拐黎苏苏,想来有所图,黎苏苏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她岂能如此轻易撇干净自己,心安理得的原谅自己呢

  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岳涯忙碌起来,各大宗门的弟子无事可做,一并来帮忙,这干活的人一多,藏书阁的书籍没几日就被分门别类,收整齐全,暂时存放在库房里

  不过,岳涯注意到,有这样一堆书,里外皆是空白的,若是藏书阁没塌之前,音岚师叔还能查出这些书的来历,现在嘛

  往日要仰着脖子望的高大楼阁,只能见着一地碎瓦,横梁,折断的书架

  活干完了,岳涯一时无所侍从,整个人呆呆愣愣的 ,回想起沧九旻看小师叔的眼神,那样深沉的爱意,是能演出来的吗,廿白羽那样笃定,不容她质疑,也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吗

  她不知,现在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这样独自哀愁

  

  荒渊犹如一只吃坏肚子的怪兽,张开深渊巨口,将不属于它的东西一一吐了出来

  追洗髓印的弟子带回来一个人,重伤之状,昏迷不醒,身体上布满鞭痕伤口,血淋淋的

  衢掌门言认识此人,知晓他的身份来历,现在正与各掌门救治着

  傍晚时分,又有人上山来,竟是景国国君邀请,意欲聘用仙门弟子处理国内各处伤人的妖兽

  这种时候,有没有明天都不一定,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小事,可不知为何,公冶大师兄竟然要应邀

  掌门同意了,那想必是有正当合理的目的

  瞧见公冶寂无匆匆收拾东西,便要下山去,岳涯眼珠一转,便上前央求,带她一起去,说不定她可以帮帮忙

  此一去,自然不是为了国君的邀约,不菲的报酬,只是公冶寂无联想到,沧九旻两次去往景国,被景国国君奉为座上宾,那么说不准在景国能查到魔胎的过往呢

  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坐着等死

     抱着这种想法的自然不止他一个,就这样,公冶寂无带着岳涯,连带逍遥宗的藏林,藏海,一并下山去

  “大师兄,照理讲大鹏金翅鸟不该是神鸟吗,怎么这羽毛是没有仙气,反而有妖气?”

  许是有了事干,岳涯恢复了一点活跃本性

  这个问题,公冶寂无当然不知答案,这羽毛还是黎苏苏分给他的,他并未见过神鸟本身如何

  不过用息壤稍加炼化后,这奇怪的金羽能搭载五六个人,速度比起御剑而言,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至于这捉妖的邀请,少不了澹台烬的作用,凡人不会法术,舟车劳顿到达逍遥宗便费了不少时日,到了地方,才知掌门连带众多弟子去了衡阳宗

  一行人又哼哧哼哧赶往衡阳宗,虽不知为何仙门中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看,但幸不辱命,衡阳宗当即就派人去景京,这下可以安心回京复职了

  自从坐上这个位子,叶清宇只觉自个成了唯利是图的商人,守财奴一样,每一个铜板都要花在刀刃上

  在澹台烬提议给逍遥宗送些财物时,他便反驳此举不妥,国库钱财皆取之于民,那便该用之于民才对,这才有了这一出

  骑马坐船自然比不上御剑来的快,反途的官员还在路上时,公冶寂无一行人已经到达目的地,踏上了觐见国君的宫道

  宫道幽深,楼阁高耸,两旁侍卫整齐划一,庄严肃穆的宫城自身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平日随心散漫的几人拘谨着,跟着公冶寂无,只敢偷偷瞄着四周,入了大殿,更是大气不敢喘

  虽说当今天子一向是仁爱治世,人人都讲国君宽仁和善,但该紧张的还是控制不住

  见了面,这君主果真如传闻所言,态度亲和,可打头的公冶寂无乍一见这君王,便觉对方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好似是在看一个认识的人,一个相识已久的故人

  寒暄片刻,公冶寂无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疑问,试探的问出“陛下,不知先前拜访您的仙门弟子可与您先前就相识吗”

  叶清宇上下仔细瞧着眼前的人的神色,眉宇紧锁着,似有若无愁绪笼罩在这张熟悉的面孔上,好像此行而来,便是为了这个问题一样

  莫不是澹台烬做了什么不成,广袖中的手被咬了一下,叶清宇心头微动,面上仍旧温和不该,他并不回应,而是反问:“仙君怎么不去问他呢,反而要来问孤”

  “他把……”

  焦急的岳涯被瞪了一眼,只能将话吞回了腹中,在这里不适合夹将事摊开了讲

  在几人殷切的眼神中,上首端坐的君王只告诉他们,沧九旻与他家祖上有些渊源,故而厚待

  不等公冶寂无再问,他们便被打发出来,几人只能暂时歇息下来

  君主虽不愿实言以告,但到底对他们以礼相待,终究算条线索,留下来调查一下这祖上的渊源

  轻易得来的,人总不会珍惜,费尽心思查出来的,不知有没有用了

  公冶寂无心似烧开的水一样,上下翻滚,颓废了几日,只有这一点模糊不清的线索吊着他再次来到这里

  本来可以解救小师妹的机会,因着他的优柔寡断,生生错过了

  满腔悔意绞着胃,令他难以安眠,幽深寂寥的夜,一声一声枯叶碎裂的咯吱声,蜿蜒向前

  树影斑驳,浓淡不一的浓雾飘荡开来,缭绕林间,花草树木犹如蒙上一层轻纱一般,显得飘飘渺渺

  天上无光,远处只有一点昏黄的烛火,这一处光亮引诱着他,慢慢的靠近

  公冶寂无不知自己怎么到了郊外,暴露了身份不该离开这里吗

  到了近处,女子娇声笑骂,杯盏碰撞之声清晰传入耳中,他的心跳声咚咚作响,慢慢贴着墙根,一步步向前

  门缝中,软榻上发髻如云的美人,面色酡红,双眼迷离,半敞着衣衫,似是睡了过去,酒盅歪斜在案几上,这是妺女?她还在这里

  心上似有蒙上布条的木锤敲击着,身体像是石化了一样不能移动,公冶寂无就这样定定看着

  这一院的小妖怪早就发觉了他的存在,两个胆大的悄摸到了他身后,一左一右的瞧着他的痴呆样,两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公冶寂无闻声大悚,歪头一看,没看清两旁是什么,整个人就被推入了院中

  “妺女姐姐,你心心念念的小仙君来了”

  三三两两的女子,捂着嘴咯咯笑着,榻上美人醒了,斜撑着头,双眼迷离,睨着他,神色恍惚

  “公冶寂无,你的小师妹都靠你了,快上!”

  一个声音响起,他一时晃了神,双拳紧握,这么多的妖物,他怎么打的过

  “谁叫你打她了,你打的过吗,美男计懂吗?”

  美男计?这……这……公冶寂无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如何被推着坐上了榻,灌了好几口酒水

  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气熏得他神经短路,打自然是打不过,之前也没要他的命,说不准这是一个突破口

  一夜醉饮,妺女懒起梳妆,揉着太阳穴,视线飘向院中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方知昨夜不是一场梦

  摸上这朝思暮想的脸庞,妺女目光沉沉,明知这人为何而来,却又无法抵挡心里的悸动

  果然,公冶寂无一醒,四目相接,他眼中的防备几乎不加以掩饰

  “你是来找你的小师妹吗,我还是劝你回去吧,她好着呢,他爱她爱得不行呢,现在这天下不是好好的吗”

  妺女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她懒得与之周旋,可公冶寂无哪里是这样就能劝走的,那个声音说的对,暂时讨好这妖精,牺牲一下色相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只是这种事他实在生疏,情话讲的磕磕巴巴,眼神乱撇,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思,但他还是留了下来

  一大早,岳涯与藏林藏海几人受到大师兄的信,让他们暂且在京城中调查,而他另有要事

  

  被众人记挂着的毓灵仙子——黎苏苏,过着什么日子,任他们想破脑袋,搜肠刮肚,也不能猜对半分

  黎苏苏每日睡到自然醒,吃饭穿衣,梳妆打扮都有专人伺候,日子过得悠闲,闲时赏花品茶,品阅话本

  除了夫君实在黏人,没什么多余的烦恼,澹台烬这家伙每日上朝前,都会像只大狗狗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来蹭去,有时还会轻轻咬她的脸蛋,耳尖,肩头,留下淡淡的红印

  这让她怎么继续睡,面对她被搅扰的起床气,这人只有应付的方法,一双眼湿漉漉的,眼尾泛红,还故作坚强将脸藏起来

  闷声闷气的讲,她不要他了,他好害怕,她会一脚踹开他,她不认识他,让他滚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她眼前

  她还会爱上别人,留他一个沉溺在过往的回忆里,心碎一地

  他不过想在她身上留下点印记而已,不然让别人怎么知道她是属于他的呢,要是不喜欢,他以后都不敢做了

  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隐约带上了哭腔,委屈死了,这一套连环招下来,铁石心肠也是要软了的,黎苏苏没了办法,还要哄孩子一样说些澹台烬爱听的

  不要一生一世,要生生世世,不要有限的年华相伴,要永远在一起,要永恒不变,譬如日月星辰

  事实谁都清楚,哪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但实话总是不中听的,黎苏苏不知不觉间也会讲一些腻死人的情话

  在白日,哄一哄总是有用的,这男人确实像小动物一样,捋顺毛,自然而然千依百顺

  可这夜幕降临,禽兽本性暴露,哪有白日温柔做小伏低的样子,床笫之间,缠着她要个没完,力气似是无穷无尽,断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末了,那一脸得意的笑,哪有半分脆弱,全是奸计得逞后的飘飘然,明明她打定主意,以后不能在同一处踩坑,可只要澹台烬一卖惨,黎苏苏总是心软

  无论是话本小说,还是人口口相传 ,英雄抵不住美人,再刚硬的心也抵不过绕指柔

  黎苏苏觉得不对,澹台烬的心就不是,她总觉澹台烬隐瞒了什么,无论她如何求,如何缠,都不能撬开他的嘴

  之前她多梦时,这人出去回来就让她觉得怪怪的,可澹台烬只解释,术士算出宫外西北角有个东西克她,已经让人扔的远远的了

  这是假话包裹下的真话,澹台烬理直气壮,即然做了坏人,那就不要扭扭捏捏,左右摇摆,又没要帝冕的命,算不得多坏不是

  至于这百试百灵的招数,当然是他自己悟出来的,就像那只白狐一样,饿了走不动要抱,吃撑了也要抱,玩累了也是一样的,瘫在地上不动

  如果主人视而不见,那就贴在她裙边,走一步绊一步,不信要不到抱抱

  虽然澹台烬不想承认,但他的行为好像差不多,有嘴就是不用,有什么需求不能自己说,一定要苏苏猜出来才行

  如若被忽视,就耷拉着脑袋,耳朵也低低垂着,怨念横生,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恨对方猜不到自己的心思

  但只要她招招手,他就把这些统统抛到脑后,为了达到目的,卖惨总是没错的, 他又没有撒谎

  只是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个时不时出来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准准扎在心上,刺的他神思不稳

  “澹台烬,小时候的你有多羡慕飞鸟,恨不得自己能肋下生双翼,逃出牢笼,天高海阔任你翱翔,可看看你现在做什么,折断她的翅膀,想困住她一生吗?”

  这不是魔神会讲的话,这是他自己的心声,可另有一个声音叫嚣着

  “澹台烬,你没错,你做错了什么,没人应该生来背负这些,放了她,你怎么活”

  这两个声音来回拉扯着澹台烬,让他时不时表现怪异,就连魔神都开始烦恼,三界众生已经够吵了,不成想这魔胎的心声更吵

  澹台烬的烦恼不止于此,让他找到定人命格的公平秤 ,谈何容易,他看不到,如何能寻得到

  人人都讲的俗语,举头三尺有神明指的是什么,只有曦云讲的最清楚

  那个惊世骇俗的故事,确实勾住了魔神,都说命格由天定,半点不由人,如何定出的命格总该有个章程,规律

  祂耗费多少精力,时间,得出的结论,为何小仙子生来就知

  用人试,用妖试,用仙试,用神来试,都一样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此律当是无错

  古来征战者,杀孽过重,必然不得好死,天地对谁都一样,却为何如此待祂

  那故事里天神却有两个,是谁定下的命格,祂想要一个答案

    祂没有名字,魔神这个称呼世人叫的久了,怎么没人想过,祂到底是魔还是神

  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变的呢,云雨会变,江河流水会变,霜雪风花散落大地,也是一刻一个模样, 就连百年伫立的高山大树,也有倒塌的一日

      这天地万物都会在分秒的流转中, 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所以人类又为何总是要执着于永恒的谎言

      用永远二字编织一场以爱为名的虚假美梦,幻想能够成为亿万份中的例外

      凡人愚昧,寿命短暂,在神眼中,如朝生暮死的蜉蝣,总会被虚幻的假象迷惑,自愿饮下会致命的,包裹着糖衣的毒药,毒发时痛不欲生,却不长教训,下一次还是争抢着吞下

  祂见得多了,已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寿数长一些的妖,仙,神,都一样嘛

  可怜的澹台烬,种了一样的毒,痛得撕心裂肺,还是一样割舍不下

      命运的绳索不过让他喘上一口气罢了,难道消失了不成,绳索正在渐渐收紧,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可怜啊,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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