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宫子羽正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地图,琢磨着如何布防。金繁想了想,还是敲门而入。
“夜深了,执刃早些歇息吧。”
“时间不多了,在去闯第二域之前,我得把这个弄完。”金繁凑近,看到宫子羽执笔在一张宫门地图上画来画去。
“这是宫门新的布防图?”
宫子羽点头:“羽宫主内,我掌管宫门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怎么管过这些事,越想越惭愧,现在应该肩负起这些责任了。”宫子羽搁笔,拿起布防图,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
“希望不要再有人出事了。”宫子羽似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道,“别人都说,逝去的亲人依然会在天上看着他们关心的人……你说,爹能看到我的努力吗?他会不会欣慰一点?”
金繁诚实道:“老执刃看没看到,属下不知,但属下看到了,很是欣慰。”
“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占我便宜!”宫子羽对金繁笑道,“明天我就去后山,云为衫会跟我一同前往,无名还未被抓到,我看宫尚角依然盯着姨娘不放,我不在的时候,你得保护姨娘,不要让别人有机可乘,再去污蔑姨娘。”
“是。”金繁问道,“执刃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宫子羽闻言,垂头道“我今日口无遮拦,怕啥阿鸢一阵子都不会理我了。”
金繁自然听到宫子羽的言论,不知该说些什么“扶鸢小姐,你多自救吧”毕竟宫远徵和宫尚角两尊大佛护月扶鸢跟护金疙瘩一样,还有一个长老的哥,估计第二次试炼是不好过。
宫子羽摇了摇头,正色道“你去贾管事家,有收获吗?”
“贾管事的妻儿都已经搬走了,就在老执刃和少主被毒死前一个月。”见宫子羽皱眉,金繁又说道,“更可疑的是,据邻居说,有人在我们去之前也找过贾管事的妻儿。”
“难道是宫尚角的人?”宫子羽思索
金繁点头:“我感觉是。而且还有一件怪事……”
“据说,贾管事的儿子曾经得过重病,最后被宫门的大夫治好了,但痊愈之后,他却变得力大无穷……”
宫子羽若有所思道:“这是个线索,继续查下去。”
另一边,上官浅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床边的凳子上放着药碗和云为衫送来的那棵人参。
上官浅试图用受伤的手端起碗喝药。她的手指因为上过夹棍,满是青紫伤痕,且无法伸直。此刻,她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宫远徵推门走进屋里,月扶鸢紧跟其后。
“徵公子,扶鸢妹妹。”
“不是我哥,很失望吗?行了,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扫了一眼上官浅惨不忍睹的手:“你是不是想着,若是被我哥瞧见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
上官浅低下头,幽幽道:“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也未曾来看过我。”她说着抬头看了宫远徵一眼,“哪像徵公子和扶鸢妹妹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寸步不离。”
宫远徵犹如傲娇的孔雀,听见上官浅的言论先是高兴后又皱眉“别叫她扶鸢妹妹。”
上官浅,月扶鸢闻言一愣。有点摸不清头脑。
上官浅后道“扶鸢妹妹唤我一声姐姐,我这是怕扶鸢妹妹觉得我生疏才喊的既然徵公子觉得不畅快那我便不喊了就是。”要是有奥斯卡这个奖项上官浅必然能得到。
月扶鸢最先反应过来道“阿徵,上官姐姐现在是个病人。”
上官浅继续叹了口气,说:“若能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徵公子的千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道“我看你并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
“贪婪?”上官浅问。
宫远徵冷笑着摇头。
“野心?”上官浅再猜。
连带着一旁的月扶鸢都在思索,炸药罐罐怎么不炸了,结果接下来准确无误的炸的上官浅就差吐黑气。
宫远徵再摇摇头,说:“是‘无锋’。”
上官浅脸色变了,刚想辩解,却见宫尚角从门口进来。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和月扶鸢“远徵,我听下人说你和阿鸢来了这里。”
上官浅立刻道:“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少爷和扶鸢妹妹没有打扰我养伤,他只是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宫尚角道:“我没有说他们打扰你。”
宫远徵说:“我也没说我是关心你啊。”
两兄弟的表情,一个冷漠,一个讥诮,哼哈一气,好像早就商量好的。
月扶鸢在一旁仿佛看见了破碎的上官浅。
上官浅低下头,不再作声。
宫尚角见上官浅床边药碗里的药还一口未动,皱眉:“怎么不喝药?”
上官浅抬起头,柔柔地看着宫尚角,没有说话,只是从被子里伸出红肿的双手,颤抖着捧起药碗。宫尚角见状,争步走过去,一手接过药碗,一手扶着她,慢慢将药喂到她嘴边。
“多谢公子。”上官浅低头喝完药,抬起眼睛,轻轻地看向宫尚角身后一脸寒霜的宫远徵。
炸药徵肯定不想看见那个场景,气呼呼的往角宫大厅走去,走时还不忘把月扶鸢带着避免看到少儿不宜的。
刚到厅内,月扶鸢还没缓过来,只见宫远徵饮起桌子上的酒水,如同喝茶一般不停,月扶鸢瞬间跟开了闪现一般,夺过来自己仰头喝下,还被呛的脸红的不成样。
宫远徵见此,赶忙拍月扶鸢的背嘴里还气呼呼的说着“阿鸢!你明知你不能喝还喝的那么快!”
月扶鸢缓过来后看着宫远徵恨铁不成钢还气呼呼的样子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宫远徵泄气
“我就是不想哥哥被上官浅蛊惑去。”
月扶鸢闻言道“尚角哥哥挺喜欢上官浅的,而且若是我有一天要嫁人了阿徵会怎么样呢?”
宫远徵一愣,他可能会毒死那个人,在他的印象里阿鸢就是自己的,甚至感情更深,他不允许阿鸢喜欢别人甚至是想说只是爱自己。
而后嘴快道“那自然对方得是我啊!”
语毕,二人都没反应过来,脸倒是红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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