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子羽他们离开,宫尚角回到角宫靠在椅子上,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很显然,他感到了宫子羽的变化,这是强者的气息,越来越懂得了克制,越来越变得稳重,尽管还说不上如何老练沉着,但与原先的纨绔性情大不相同,给人以隐隐的威慑感
这时,上官浅走了进来,看了看脸色不好的宫尚角开口说道“公子最近劳累,睡眠不好,听下人说这几天经常看见公子凌晨起夜点灯。我们老家有一种可以安神的枕头,是用黄杨木做的,里面再塞入首乌藤汤汁煮过后晒干的香叶,能宁神助眠,若是有机会去市集上给公子寻来,公子夜里大抵能好梦一些……”
宫尚角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上官浅,语气倒是淡淡的道“已经入了宫门了,就别老想着外面的事了,真有什么缺的,让下人去买”
上官浅意识到自己主张太过,一时间有些慌乱,调换语气轻声回答道“当然,当然……宫门新娘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我知道规矩我只是想说,徵公子和月姑娘正好在这儿,就想问问能否去医馆看看有没有这几样东西……”
一旁站在宫远徵身边默默吃瓜的月扶鸢没想到上官浅会提到她
宫远徵想了想道“你快去吧,正好我有事要和哥哥说”
上官浅见状道“能否让月姑娘与我一同我怕出入不便”
宫远徵见此一时拿不定主意毕竟此时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月扶鸢毕竟是月长老的亲生女儿
宫尚角见此情景道“让白芍陪同就好”
言外之意就是月扶鸢可以参与他们的谈话而你就去干你该干的事情就好
上官浅见状道“是”而后月扶鸢将白芍唤入屋内简单交代了几句,白芍便跟着上官浅走了
宫尚角见他们走远,对着月扶鸢道“阿鸢可知为何将你留下”
月扶鸢自是知晓,道“雾姬夫人与我爹并无仇恨,可我实在想不通这里期间是何处出了错”
宫尚角闻言看向宫远徵,宫远徵接话“雾姬夫人狡诈,骗过了我们的信任,如果她不再犯案的话,想要再找到证据……”
月扶鸢想了想道“若是针对于月氏,那我不妨也是个诱饵,毕竟我体质特殊知道之人必定会选择最好下手的我”
宫远徵立刻制止道“不可,若是犯险我不妨也是个好例子,何故让你以身试险”
宫尚角见此道“好了,不用你们犯险我决不允许她再杀人了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外人践踏,十年前我咬碎牙齿吞下的誓言,我说到做到”
宫远徵见状才放下心来,毕竟月扶鸢体质特殊也就他们几人知道若是公之于众江湖怕是会血雨腥风
宫尚角讲完沉默起来,铁气森林表情陷在阴影里,显得深不可测
月扶鸢却在想为何会有人杀害她阿爹,毕竟她爹是长老里最慈祥温和的一位……
另一边
商宫
宫紫商和云为衫对立而坐,云为衫看着桌子上这硬邦邦黑黢黢的桃花酥有点默默为金繁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