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扫了宫尚角一眼,继续说道:“那年上元夜,我遭遇了匪徒,是你救了我,因此我才萌生了进入宫门的想法......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希望报仇雪恨。”
“那你为何要去刺杀宫子羽?”
“我并非要去刺杀宫子羽,我的目标是雾姬。”
“为何?”
“因为之前听到你怀疑雾姬有可能是无名,而每一个无锋之人都是我的仇人。后来我便留意着雾姬,那日正巧看见雾姬在宫子羽的房间里,正拿着一把软剑……
“……咳咳咳……那剑薄而韧,与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无异。但我也被雾姬发现了,她的武功在我之上。”
“那为何她又会被你刺伤?”
“雾姬是自己撞上来的,她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抢到,然后撞向我手里的剑……”
“你说她是故意被你刺伤?”宫尚角突然精准地钳制住上官浅肩头的创口部位,那原已渐愈合的伤口再度迸裂出血,瞬息间浸润了上官浅本就血迹斑斑的衣衫,使之更为触目惊心。
上官浅发出一声闷哼,抬起头:“啊……公子,不信?”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上官浅气若游丝:“实……话……”
“你就这么希望,我继续对你用刑?”宫尚角又加重了力度。
“公子……只会用刑吗。”
“我的话……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上官浅虚弱又倔强地说着。
“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解开我手上脚上的镣铐,我给你看。”
宫尚角迟迟没有动作。上官浅轻声哼笑了一下,“我已身受重伤,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也怕,那你配不上江湖中的威名。”
宫尚角放下毒酒,上前为她解开枷锁,上官浅立刻身体一软,倒在冰冷的地上。她挣扎两下,艰难地背过身子,缓慢解开了上身的衣服。
上官浅右侧的蝴蝶骨处有一个显眼的红色胎记。她的手还放在解开衣服的上方,未干的血迹,落下一滴到了红色胎记上。瞬间,红色冶艳,又残忍刺目。
确实是孤山派的印记。
上官浅仿佛气力用尽,昏死过去。
宫尚角伸出手,那双手在上官浅苍白如纸的脸庞前停顿了一下。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显得通红无比。
随后,他从衣服里取出一只小巧的陶瓷小瓶,那瓶子细腻光滑,透着古朴雅致的气息。他轻轻打开瓶塞,从中倾倒出一颗药丸,倒入上官浅的口中。
宫尚角轻轻抱起了上官浅。
血液浓稠,一下就把他的衣服也一起浸湿了。
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越来越快。
上官浅浅浅,浅浅,呜呜呜......
上官浅醒来,是在自己的屋内。
遥遥浅浅,你醒了!
遥遥又伤心道:
遥遥浅浅...何苦呢。
上官浅这些伤……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遥遥主人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主人心里很难过的……
上官浅......
遥遥什么保你不受苦,要他何用?!
上官浅......
遥遥对了!宫尚角好感度+13,当前好感度28。
遥遥浅浅,让他知道你是孤山派的人有什么用?
上官浅他会对我放下一点警惕……或者说,他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遥遥? 就因为这 ?
上官浅这好感度不是涨了吗。
遥遥……
遥遥你跟他玩命?
上官浅你不会让我死的。
遥遥……
遥遥我给你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