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因为刚才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又被强吻,所以,脸憋得通红。
原本白皙俊俏得脸蛋,看起来更有食欲了。
等她缓了半天,她才开口责问谢危,
姜雪宁谢危,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谢危见姜雪宁骂他,高兴的笑着解释,
谢危对,我们上一世就是夫妻,这一世自然也是拿命换的交情。
姜雪宁生气了,不愿搭理他,就干脆坐到桌边的软垫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
谢危见她率直洒脱的样子,心下很是喜欢,就像个小孩儿似的,等着她招呼,
姜雪宁见他站了半天一步不想挪动的意思,也不惯着他,就自顾自的吃书琴端来的点心。
谢危站在那里等了半天,看姜雪宁一个人坐在那里吃吃喝喝,完全没有想招呼他过去坐的意思,也觉得无趣,也就自己过去另一边的软垫上,稳稳的坐了。
姜雪宁看他绷着脸生闷气,嘴里还咬了半块点心,掩着嘴就笑了起来。
谢危看姜雪宁笑,也没忍住,两个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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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尤芳娇走后,吕显便速度来了谢府向谢危禀报了特使在大月国使臣那得来的消息。
两人谈了几句后,谢危又嘱咐吕显要好生对待芳娇,还说了选择一个好日子,从新办一下两人的婚礼。
吕显能和芳娇结两次婚,自然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对谢危万般感谢。
自回到家后,他就开始着手准备。
因为,谢危说了,婚礼要在姜雪宁去和亲前办了,他要和姜雪宁做他们两人的证婚人。
吕显想着要给芳娇一个惊喜,自然不能很快的就告诉她,回来两人吃饭的时候,吕显只说特使和大月国使臣谈判用二十名女子换姜雪宁泡汤的事,其余的就是问芳娇和谢危都谈了些什么。
芳娇也是个爽快人,对吕显,她什么都不会瞒着。
芳娇谢少师只说想在大乾通往大月国的路上,建一些酒馆之类的,还说他出钱。
吕显跟了谢危这么久,自然知道谢危没钱。
他听完后,笑了笑,对芳娇道:
吕显你知道谢危的钱是从哪来的吗?
芳娇自然是不知道的,就摇了摇头。
吕显放下筷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也没有明说,意思就是都是他的钱。
刚开始芳娇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吕显吃饭给噎着了,见他拍胸脯,立马递了水过来,关心的让他喝。
吕显见芳娇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又摆了摆手,道:
吕显我不喝水,没噎着。
芳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的意思是谢危的钱都是吕显的。
芳娇谢危没钱?花你的钱,收酒楼饭馆?
吕显喝了芳娇递过来的水,点了点头。
芳娇不理解他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这般复杂,
芳娇你和谢危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赚钱是你的事,花钱是他的事?
吕显轻轻叹了口气,
吕显都怪我,那时候太年轻,我与谢危虽看上去是主仆关系,但实际上我们更是过命的兄弟。
芳娇听吕显说完,觉得更迷糊了,
吕显我认识谢危是在进京的路上,那时正是谢危也要进京,我们一路上遇上了一件官欺民的事,一起替百姓做主,为百姓出了头,也就是因为这样,谢危被先皇看重,考试刚过,就让谢危入了翰林院,做了侍郎。
芳娇一副我没听懂的表情。
吕显唉,那时也是我不懂世事,与谢危总是争长短,最后谢危去了地方上做官,留了我一个人在京城,我觉得无趣,所以就弃官从商了。
芳娇皱着眉,看着吕显,
芳娇从商是最低等的地位,你怎么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