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进入房中,便看到了那株梅花,沈老太太自是喜欢得很,立刻上前仔细的端详,“这梅花倒是开得甚好,在寒天里还那样的坚强。”沈宁清也走上前去,说道:“这梅花是开得甚好,但我请祖母来不仅是为了赏梅,更是许久未见到过祖母,平日里也不见祖母出来走动,心中甚是想念,便想借此机会来与您聊聊家常。”沈老太太听后脸上有了些许愧疚之色,轻轻叹了口气,握住沈宁清的双手,道:“是祖母疏忽了清儿,想你爹娘兄长都远在西北,每年初春才归家一次,独自一人在家中定是十分孤单。”听完沈老太太的话,沈宁清微微一笑,对沈老太太说道:“若祖母觉得愧疚便留下来同我一起说说话,晚上留在我院中用膳如何?”沈老太太听后便乐了,轻轻点了一下沈宁清的额头,笑道:“好好好,都依你。”
房中的炭火一点点的燃烧着,表面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怕是将要燃烧殆尽。
沈宁清又同沈老太太一起说了许久的话,房中的温度慢慢地下降了下去,沈老太太渐渐的便感到了寒冷,道:“小蝶,着炭火都快烧完了,快去拿些新的续上,莫让清儿受了凉。”小蝶听后面上显得十分慌张:“老太太……这……”沈老太太感到疑惑和不解:“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啊?”小蝶眼框被浸湿,“嗙!”的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如今……如今大房中怕是已经拿不出炭火了……”“小蝶,莫要再多说了!”沈宁清做出生气的样子,怒对小蝶道。沈老太太似是从中听出了一丝端倪,急切的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小蝶落下泪水,道:“大房的炭火已经好几日未送到院中了,库房中的炭火早已经不足了,姑娘想着再撑上几天炭火便定能送到,可谁知炭火却迟迟没有送到,这几日天又愈发的寒冷起来,也是便撑不住了。”
沈老太太听后既惊讶又愤怒,道:“我沈家家大业大,何时到了连一房的炭火都供不起的地步。”随后又道:“去把秦夫人叫来,我到要问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房院中,秦夫人正与长女沈颜在用膳“你爹怕是又去哪个赌坊烂赌去了,这么晚也不见回来,若是让我撞见了,必拔了他三层皮不可!”沈颜无所谓道:“爹爹那日不是如此,早就该习以为常了。”“你懂什么!”秦夫人重重地放下筷子,愤愤道:“他每日只出不进,家中的钱都要被他败光了,这怎能习以为常!”说完面上怒出愤怒的神情。沈颜听后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不将这当一回事儿,似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吃着饭。
“夫人,方才老太太派人来传话,唤您到二姑娘房中去,似是有什么急事,很着急的样子。”一个丫鬟跑了进来,急切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