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公主殿下,自然是寻求合作,思来想去,只有裴文轩最适合殿下,我本出身寒门,绝不会遭到陛下的猜忌,公主也能高枕无忧,何乐而不为呢?婚后公主想做什么都可,我绝不会干涉公主的自由,如何?”
裴文宣有自信李蓉会选择他。
“裴公子倒是自信,第一次见本宫就要说婚后的事,本宫该说你是自信,还是无所畏惧?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宫谈条件,别忘了以你的身份需要拉出泥潭,而我什么都不需要。”
李蓉怎会允许有人同她谈条件。
昨夜思来想去最适合她的好像确实是裴文轩。
若是嫁给世家不会有好下场。
“公主需要保住命,若与世家联姻,轻则远嫁他乡,重则性命不保,而微臣能给公主最大的自由,公主想要什么,我会尽力为公主争取,我们之间不谈情爱,公主若有喜欢的人,等事成之后,公主想和离都随公主。”
李蓉惊讶,没想到裴文宣会想这么多。
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他已经想清楚。
她需要婚姻的合作伙伴,并不需要情爱。
母后也说过,情爱最是无用,唯有权利才能永久。
若想李川过的好,她可以不计较后果。
“好,裴公子静候佳音,本宫考虑清楚会给你满意的答案。”
李蓉走后。
便听到童业禀告,“公子,太子府侧妃有一人病重,买通太医院的人,说怕是半个月才能好转。”
病重?
怎会病重,裴文宣簇紧眉头,想起那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无法见人,除了病重好像别无他法。
“知道了,这封信让上官雅送去。”
说曹操曹操就到,上官雅语气不岔而来,“我是跑腿的吗,凭什么要替你伤送信,裴文宣别太过分。”
“上官小姐想嫁给太子吗?只是送信费不了上官小姐太多时间,我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裴文宣你是疯了吗?她如今已经嫁给太子,你们直接再无可能,为什么非要揪住过往的事不放,只要放下对你对她都好,我就弄不明白了,你俩不是一路人。”
“是不是一路人不是你说的算,上官小姐只要将信送到即可,其他的事不用上官小姐操心。”
上官雅拽过信封,气呼呼离开。
来到太子府,上官雅见到上官芷的第一面递给她书信。
“诺,他给的。”
上官芷接过书信撕碎焚烧,一丝痕迹不留。
“以后他送信,只管撕碎便可,我和他之间绝不可能。”
“那是你们的事,你要找他说清楚,若是哪天被太子发现,还要不要命了,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对了,他在茶馆等你,去不去是你的事,我只是代为转达。”
话落,上官雅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上官芷让人准备好洗澡的水。
从刚井里打上的谁,冰冷刺骨最是适合得病。
她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失,太子只看过她身上一次。
好在躲在被窝,他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