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宣执起书籍翻看,翻到最后他嘴角冷笑:“打算这些姿势取悦太子?是吗,嗯?上官芷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今夜他不会开,侧妃是是独守空闺了,不过你放心书中动作你可以取悦我,如何?”
裴文宣修长的手指掐住她喉咙。
上官芷只觉得呼吸不稳,她的肌肤比其他女子更加柔弱,毎日牛奶泡澡,肌肤如雪肤若凝脂,这会儿怕脖颈怕是早就泛红,好几天才能消退。
她眼眸蕴含眼泪,裴文宣慢慢松开指腹,心痛难耐她那般不屈不挠的眼睛,看得他莫名恼火。
“要为太子守身如玉吗?对于见过两面的男人,你就这么上心,这么喜欢吗?上官芷你想要的我不会给你。”
上官芷后退几步,没想到裴文宣会这么疯,她从袖筒抽出匕首,抵在她脖颈,威胁道:“裴文宣你走不走?”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可惜裴文宣根本不在意。
说出那样话的女人,怎会舍得死。
哪怕如此,她脖颈却有血渍流出,裴文宣蹙紧眉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匕首。
瞬间鲜血直流,裴文宣掌心划过长长的口子。
“上官芷你想要的我不会给你。”
裴文宣指腹轻抚她衣襟,来到她腰间解开喜袍带子。
她一身粉红色嫁衣,侧妃不得穿正红嫁衣。
看在裴文宣眼里那般刺眼醒目。
他面部表情褪去上官的衣衫。
只留下鸳鸯肚兜。
“你疯了吗?”
上官芷没有丝毫慌乱,只是没想到裴文宣会这般胆大妄为。
“是,我早就疯了,从你说我只是你排解寂寞玩意儿时,便已经疯了,我这个玩意儿取悦你如何?”
裴文宣压下,毫无感情进去。
上官芷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一整个晚上,裴文宣按照春宫图的姿势都试了一遍。
后半夜不停歇,他似乎只是泄欲。
上官芷身上惨不忍睹,甚是恐怖。
翌日不早,侍女过来伺候,上官芷泡在冰凉的水桶,确保她生病。
若身体有疾不得见太子。
她身上的红痕少说得需要半个月才能消。
裴府。
裴文宣回府,童业连忙过来询问。
“公子,你昨夜去哪里了,我找好久没找到,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咦,公子脖子怎么了,被野猫抓了。”
裴文宣身子往后一侧头,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
“没事,公主的事打探好了吗?”
“早就打探好,下个月公主会举办宴会,公子就在应邀之内,倒时公子好好打扮一番,争取获得公主的喜欢。”
童业高兴呀,公子好不容易想清楚,愿意去公主的宴会。
愿意做驸马,多好的机会。
“我不会与公主成亲,我累了。”
裴文宣回到房间,他想要爬的更高更远才能离她近些。
既然她喜欢权利,那他成全她。
公主是最好的合作关系。
至于童业说得成亲,他不会同意。
…
“不知裴公子想尽办法接近本宫有什么意图?”
李蓉淡淡道,裴家只是寒门,裴文宣是这次选驸马的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