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的疯狂,颠覆谢韫的认知,他一向秉承着圣贤道,如今看样子。
是要这里开荤,这男人确定是张遮?
前两世的张遮一向中规中矩,别说做此等事,哪怕牵手都不曾有,唯一一次她极尽勾引媚态尽显。
他虽呼吸急促,却忍着身体的灼热大冬天冲凉三次,未有越雷池半分的举动。
当时谢韫心凉半截,都说父亲是圣人皮囊,可他对娘干的事那是圣人举动。
张遮便是典型的食古不化,骨子里守着他认为的规矩。
器灵猪猪说过,只有成为夫妻才可共享功德, 她努力两世未染指半分,这一世的张遮透着丝丝古怪之处。
谢韫想不通,总之没泄露身份,提前有夫妻之礼想来应该不会那般难。
“张遮无畏,韫韫我要你。”
张遮充满蛊惑的话语在她耳畔回响, 将娇美女子紧紧扣在怀中,他左手扶着谢韫后脑勺,五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
张遮眼眸透过陌生的光线,谢韫想要逃离,张遮哪里肯放过她。
旭日东升天际划破最后一丝光亮,张遮抱着谢韫起身,她嗓音干涩生疼,一双水雾的眼眸泛着娇气的怒意,可怜巴巴目视他。
“是我的不是,韫韫莫要生气。”
张遮柔声哄着。
铺垫矮桌的衣服皱皱巴巴, 张遮总是那般清风霁月,长衫染上味道,看他如何解释的清楚。
他虽在人事上霸道不可抗拒,却也难得的温柔。
穿好衣物,张遮看着愈发精神,餍足后的舒畅。
“隔壁屋休憩,昨夜我已向皇上讨要你,今日不必去伺候。”
伺候?她去皇帝那里还不知道谁伺候谁,身上居然没黏腻感,也不知张遮从哪里弄来的水。
清洗过后的身体清爽宜人,连带着魂魄更加稳固,这具身体活不过二十五,如今有张遮在能固体汇元,说不定还能长命百岁呢。
“好,那我去休憩,你呢?”
昨夜他一刻没停歇,今日还有精神教学?
谢韫没在意,张遮不是短命之人,只是一夜不睡有什么大不了。
想通后,谢韫扶着腰走出屋外,走路的姿势也格外怪异。
没办法矮桌就算铺上垫子到底不如床榻舒适。
谢韫并没有去隔壁, 而是回到皇帝这里,毕竟这里的吃住算是绝顶舒适,哪里需得她委曲求全住夫子屋内。
让宫女烧些热水,整个人泡在木桶里,浑身的毛孔打开,谢韫闭着眼睛吐纳。
真是越做越精神,一扫疲惫谢韫充满力量,忽地房檐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黑衣人毫无预兆印入她眼帘,满眼惊艳的黑衣人回过神,先是用匕首抵在她颈项。
谢韫抬头望去,房檐竟踏了,她整个人陷入水中,遮去无限风光。
“燕将军,你若敢靠前一步,她的命顷刻之间血洒这里,燕将军当真想清楚了吗。”
燕临皱眉,女孩瓷白的肌肤此刻在蒸的粉红娇嫩,颈项流出血渍,若是他再往前一步。
“大月狼子野心,竟妄想用宫女的命威胁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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