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 状似无意在他胸抚摸,如同羽毛浮在心间痒痒的。
张遮闷声一声,低着头就要品尝她的味道。
“你们去那边看看。”
燕临?俩人衣衫不整谢韫浑圆肌肤裸露,张遮垂眸眼神暗了暗,抱着她躲在花丛。
微凉的触感袭来,此刻虽是盛夏夜半还会有凉风,张遮抱着谢韫,柔弱无骨的娇躯蜷缩他怀中。
她如猫儿那般不老实,小舌邸着下颚线, 小手揪紧他胸前衣襟,耳畔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
张遮好像老僧入定丝毫不见慌乱,黝黑的瞳孔皆是情欲,箍着她葱白的手指放入怀中。
“别闹。”
“坐怀不乱的张大人,还有如此狼狈的一面,也是稀奇我就是好奇,你能忍到何时。”
男人尝过甜头后,不知餍足只想着日日跟她痴缠一起,说来也奇怪以张遮的秉性,哪怕她是宫女。
占了姑娘身子后,必定要迎娶回家,可他似乎没什么动静,提都没提这件事。
士兵围着御花园扫视,甚至还用兵刃用力戳了戳。
见没什么线索便去别处巡逻,谢韫见人走远刚想出去,又被张压在他腿上。
某一处忽地觉醒,谢韫暗骂一声禽兽,此情此景还如此精神。
透过树叶缝隙,只见黑色长靴驻足,他蹲下身子竟往这边巡视,谢韫吓得大气不敢喘。
忽地捡起地上绢帕放入怀中,谢韫想起这不是她的贴身之物吗,与旁人女儿家不同。
她绢帕一般以暗色为主。
燕临捏起绢帕陷入深思,白日惊鸿一瞥,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眸对他充满好奇。
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似是坠入凡间的精灵。
无辜羞赧的眼神, 让他升起一股冲动。
“我送你回去,夜晚别出来。”
谢韫哦了一声,对于他夜半宫中逗留不意外,张遮大人乃清贵之流,不玩弄权势。
不爱银子与女人,独独喜欢修复破损的玉器,酷爱珍藏名流股本。
谢韫赤足而立,脚踝的七彩琉璃珠散发着莹白,清冷的月光下女人堪堪穿着薄纱。
一撕就破,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览无余,张遮横腰抱着她,掩盖她身上风华,径直朝着宫外走去。
谢韫扭动着身子就要下来,鼻尖萦绕甜腻的体香,一寸寸撕开张遮最后一丝理智。
他调转方向朝着学院房舍走去, 谢韫抱着他脖颈,笑的妩媚动人娇软的肌肤发颤。
学院无人,毕竟是学子教学的地方,自然庄重威严,厅堂着挂着圣人画像。
画像两旁坠着千古佳句。
张遮抱着她放在教学桌,他清隽的脸孔波澜不惊,仿若行夫妻之礼是多么神圣的事。
谢韫不爱读圣贤书的人,心头竟有些放不开,倏地凉意袭来。
谢韫扶着张遮,薄衫不知何人褪去,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女人咬着一半唇角媚眼如丝半阖着双眸。
勾住张遮的脖子,“呀”了一声,嘤嘤道:“张遮你是先生,这里不太好吧,我们去隔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