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来到知宫时,楚瑶已经在了,她站在宫铃知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男人啧啧称奇:”还真是多少单,竟然偷到我们小知知头上了。”
“是啊,要不是我昨晚在姐姐你这,那可就危险了啊。”
宫铃知一幅后怕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娇俏的脸上带着一抹庆幸。
此刻她看到姗姗来迟的宫远徵,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转而移开目光。
“没什么东西丢的吧。”
宫远徵站在原地,想起刚刚宫铃知看自己的眼神,心头好像被一头冷水浇了下去,什么呢喃什么暧昧通通都消失无踪。
“安啦,要不要这几天你跟我住好了,好好当牛逼的待嫁新娘。”
楚瑶知道宫铃知楚宫门是个解脱,虽然有些不舍,但更多的还是对宫铃知即将瑶自由的喜悦。
宫铃知假装没看见宫远徵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好啊,那我就麻烦姐姐了。”
“哪里能麻烦啊,走吧我们先去吃早膳,吃完过我们去医馆看看浅浅。”
宫铃知欣然答应。
“宫老三,这就拜托你了哈,我们先去吃早饭l 。”
楚瑶拉着她的宫铃知手臂,转身懒洋洋的挥了挥手,也就没看到宫远徵看过来 ,眼巴巴的模样。
亲眼看着头也不回的宫铃知走远,他倒是觉得宫铃知才像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
不过没事,既然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就不怕她不负责。
宫远徵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转身看向地下的男人,眼底瞬间铺满厌恶:“既然这么喜欢偷,就把他阉了,东西扔远点,让他亲自去找,找到了.....在放了他。”
说完,他亲自进了宫铃知的房间,东西乱了,铃知需要整理,他来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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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这是上官浅昏迷的第二天,宫尚角坐在她身边,楞楞的看着她,医师已经说过伤口已经全部包扎完成,但人就是不肯醒,可能是因为患者觉得太痛苦了,宁愿沉浸在梦里也不愿意醒来。
她,觉得痛苦吗。
宫尚角看向她放在一侧的手,在离开宫门的前一天晚上,他牵起她的手说,只要她听话,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这么快就食言了。
一夜没睡的他此刻有些头昏脑涨, 但他仍然执着的坐在她身边,他只是希望她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会是他
宫尚角
“哥,你也照顾了一夜了,不如就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嫂嫂。”
“不用。”他嗓音沙哑,眼下的青黑明显,但身子依旧坐的笔直。
宫铃知无奈,缓缓靠近他,心中默默说了句抱歉了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想着,她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睡穴。
因为宫铃知是他极其信任的人,所以她才能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得手。
宫铃知接住倒下的宫尚角,费力扶住朝着身后喊道:“姐姐快来帮忙。”
身后,楚瑶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整个人愣在原地。
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她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好恐怖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