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铃知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断开,仍由着自己的身体撞开衣柜。
宫远徵眼神阴鸷,他看到榻上被翻的一塌糊涂,都不见宫铃知的身影,心中有些庆幸,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他睨了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心中还不解恨,刚想掏出匕首将他的腌臜物给割了,就听见衣柜处传来巨大声响。
宫远徵眼神一凝,在看到地上那抹有些狼狈的身影时,瞬间慌了心神。
“你怎么样!?”
他赶紧上前扶住宫铃知,掌心下肌肤的温度烫的吓人,宫铃知的脸上也浸满汗水,玲珑有致的身躯微微颤抖。
“哥,帮帮我,帮帮我……”
她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凉快的紧,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遇到泉水一样,她迫不及待的抱住宫远徵,只觉得一直在火炉里炽烤的大脑才有了几分清醒。
她哭求着喊着宫远徵的名字:“哥,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宫远徵有些艰难的偏开头,将她已经扯开的衣衫拢好。
他虽爱她,喜欢她,但他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宫远徵一把将人抱起,大步回到徵宫,徵宫的药材那么多,他还不信不能配出药来。
他满心满眼的都是配药,但宫铃知整个人都要被烧着了,就像身边有个冰块,又不能完完整整的搂住,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她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宫远徵你不是男人,你是废物,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走。”
床榻上,宫远徵额角已经轻微出了细汗,刚想准备去配药,手腕就被人抓住。
宫远徵一时不察直接被拽的跌倒在床上,与之而来的就是少女火热的身躯和唇上毫无章法的啃咬。
自己完整的衣衫正在被火热的小手扯开,不停的煽风点火,宫远徵被摸的头皮发麻,不知道该干什么。
唇上麻麻的感觉愈演愈烈,少女猫叫似的轻吟在逐渐点燃他的理智。
这个时候,在拒绝就不礼貌了。
宫远徵分神一瞬,将刚刚点燃好的烛火灭掉,一个翻身就将少女压在身下。
黑暗中,他的眼睛像是在发光。
“我是谁,宫铃知,我是谁。”
“远徵,你是我的宫远徵。”她面上泛起的潮红漂亮的惊人,青丝随意披散在寝被,媚眼如丝,顾盼生姿。
两人对视,眼中的火苗足以燃烧全部的理智。
宫远徵低头,吻住那张她曾经日思夜想的唇瓣。
一直在苦苦压抑的欲望逐渐放开,他像是一口猛兽一般狠狠压住宫铃知索要。
宫铃知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如玉般的藕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两人之间紧紧相贴,再无缝隙。
“我爱你。”
“我……也爱你,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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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宫远徵醒来时,身边的温度早已冰凉。
朦胧的双眼瞬间睁开,他心中也随着身边的温度一块凉了下去。
铃知呢!
他迅速起身将自己收拾好,看到自己胸膛处暧昧的挠痕时,他有些甜蜜的笑了笑。
屋外。
身边贴身下人立刻来到他身边:“徵公子,听说昨晚知宫遭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