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萌,我回来了,等久了吧。”晚眠风风火火的冲进店内,将坐着的宛萌拽起来,转了一个圈,查看是否完好无缺。
宛萌被她滑稽的样子逗笑了:“晚姐姐,我什么都没缺。”
晚眠对着宗政空哼唧:“这次就放过你了。”
宗政空一脸姨母笑。
奕辰:“天帝,我有事向你禀报。”
宗政空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起来:“吾知道你要说什么,青丘宇泽已经被他的父亲亲自送到音雨狱中,你想怎么罚他就怎么罚吧。”
奕辰跪谢:“谢过天帝。”
宗政空目送奕辰离开青云殿后,才对宛萌二人悄咪咪说:“从今天起,你们二人要习得一种仙法。”
晚眠有些困惑:“什么仙法。”
宗政空:“易通术,但你们要学的要更深入些。只看面相就可以知道所看之人认识的人,经历的事以及与他亲密之人的此时想法,过去的想法。”
晚眠眯着眼睛瞅了一眼宗政空,心里暗骂:这哪是仙法啊,就是妖术,用这个仙法还有什么隐私之权啊。
宛萌看出了晚眠的想法就代她问:“这是仙法?并不是什么妖术?”
宗政空捋了捋鬓角的秀发解释:“当然不是,吾让你们学自有道理。”
向宗政空那寻得了秘籍之后,我和晚眠便退下了。回到落脚地,我将我和宗政空的对话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晚眠,她大为震惊,但好在能接受。
晚眠怒气冲冲:“这明明就是妖术。”
宗政空继位以来各种秘术由他传给天界个个仙子。
我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我的秀发,望着它白花花的一片心里不由寒心:“他要是真有什么妖术,我倒希望给我多教点,用他教的亲手杀死他,不是更好吗?”
晚眠一震赶忙凑过来,拿起簪子挽起散落的白发,白发立马变的乌黑亮丽。这根簪子是晚眠用自己的一截鹿角请妖王的特级工匠手为我所做,世间仅此一根的发簪。
晚眠:“宛萌,我知道你在赌气,他当时站在宗政昊天的身边居高临下的宣读着处死婉玥的昭示。当时那情况他也是只是宗政昊天手上的一颗棋子,他不照着那个卑鄙小儿说的办,有危险的就是你啊。”
我回过头望着晚眠:“要不是我,你们很不会跟着我去找林池,婉玥也不会遇见那个男人,都是我的错。”
晚眠:“这不是你的错,都不是你的错,你忘记神树大人怎么说的了吗,‘你天资聪颖,命座运行奇特,或许定是那扭转命局之人’就算没有你,这些也会发生,但是要是没有你一定找不到破局的法子。”
我不语,只是盯着窗外。
“宛萌啊,开小馆还是你出的点子呢,我们这一路见了多少苦命人啊。错的不是你我,是这个世道。”
多少年前的事了啊,好久好久了呢。
我只记得,西王母派人四处寻我,最后将我押到她身边:“好美的头发,蓝的像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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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仙界修行了22年,终于将宗政空所说的面相这一仙法修炼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