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好啊,我要你放弃执刃之位,只要你主动和长老们说你放弃执刃之位我就救她,如何。”
“你!”虽然料到宫远徵会趁火打劫提出这样要求,但宫子羽还是忍不住气愤,他愤愤的盯着宫远徵,牙关紧咬,盛怒的表情像是要和宫远徵动手。
但预想中的事没有发生,他闭了闭眼,在睁开眼时眼底的怒气已经消退,妥协道:“好,只要你答应救阿言,长老院同意,我就放弃执刃之位。”
宫远徵脸上笑容霎时消失,微微眯起了眼,稚嫩的面容浮现冷沉的怒气,斥道:“宫子羽,你是不是这些年把脑子玩傻了,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你竟然放弃了执刃之位,宫门怎么出一个你这样的蠢货。”
宫子羽有些意外,他竟从宫远徵的语气听到些恨铁不成的意思。
宫远徵甩袖:“执刃之位不需要你让,我哥会堂堂正正的从你那儿夺回来的。让开,别挡路。”
说完他从宫子羽的身侧走过,往医馆内的方向去。
宫子羽也顾不上宫远徵话里的意味,赶忙追了上去。
宫远徵来到诊疗室就闻见一屋带腥臭的血腥味,眉头狠狠地皱了皱,他看向躺在床上的风夕言,又看了床边一堆染血的纱布,心里微沉。
情况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大夫见宫远徵来了,举着一双染血的手急忙说着情况:“徵公子,风姑娘的血止不住,老奴用银针封了几处穴道,但血还是没止住,也不知为何,风姑娘的脉搏忽强忽弱,时有时无,老奴实在没见过此病症,还请徵公子出手。”
宫远徵无视大夫,快步走到风夕言的床边给她把脉,片刻之后,忽然扯掉她伤口处的布料,裸露除了整条上臂。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风夕言此刻的肌肤苍白如玉,四肢厥冷,而伤口处更是不知何时蔓延出黑青色的经脉纹路,纹路一直想上攀直肩膀处,看着触目惊心。
宫远徵神情严肃,眉心微蹙,他拿起一旁的带血纱布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拿起银针在风夕言的胸口,脖颈,手臂,又扎了几处穴位。
宫子羽因不懂医术被宫远徵赶了出去,只能一直在门外不安的等着,中途金繁来过一次汇报搜查情况,宫门上下全都搜查过,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服了解药被送回了别院。
而宫尚角则带领黄玉侍卫在搜查贾管事的房间,虽然贾管事被灭口,但难保他的房间会有什么线索留下。
一直快到后半夜,宫远徵才从诊疗室内走出。
宫子羽一夜都守在门外,立刻上前询问:“怎么样,她没事了吧。”
宫远徵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只要我想救,阎王爷来了也抢不走我手里的人,你当我毒药天才是虚的吗。”
虽然他说话方式很欠扁,态度也充满傲气,但不得不说,他有这么说的资本,整个宫门也只有他能这么说。
宫子羽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看他脸色比之前难看了些,酝酿了许久,别别扭扭的说了句:“谢谢。”
这是真心的。
宫远徵瞅了他一眼,最后冷哼了一句:“不必,是我哥让我来的。”说完就潇洒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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