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惹怒了纳兰沄暹,可是找遍了整个府都没发现宋知许,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小姐,那宋知许失踪了。”秧儿小声说道。
“果然是个老狐狸。”南宫鄢恶狠狠的眼神。
她想至于他死地,他却提前溜走了,真是最不信任的一次合作。
不过她有些不理解,既然他不相信她,又为何会来帮她,难道这中间有诈?
南宫鄢定睛,她飞快来到祠堂,命人取出钉子掀开棺椁。
结果没过多久就听见下人们一声尖叫,南宫鄢快速走来,发现两个棺椁里空空如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宋知许给骗了。
彼时,在一个隐秘的树林中,有一个茅草屋,宋知许推开门,将盒饭放在桌子上打开。
“知许啊,你确定鄢儿不会伤害老夫人吗?”
林夫人从卧房走出,她换下华丽的衣服,穿上了最平凡最普通的麻布衣服。
“我也想将老夫人接过来,但老夫人有病在身不易挪动,不过夫人放心,南宫鄢不会动老夫人的。”宋知许道。
“知许啊,你怎能如此笃定?”林夫人问。
宋知许笑了笑回答:“一个对她毫无威胁的人,杀她做甚。”
房门再次被推开,是南宫淮背着柴来了,他气喘吁吁的坐下喝了口茶,林夫人心疼的给他擦汗。
“老爷这是去山上劈柴了?”宋知许纳闷。
南宫淮咳了两声笑称:“老爷我都好几年没干过粗活了,趁着这个机会体验体验。”
宋知许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见他们心情不错,身体也很健康,便推门离开了。
临走时,南宫淮本想叫住宋知许一起吃饭,宋知许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得去找温温汇合了。”
南宫府——
“缤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在别人背后嚼耳根子呢?”
南宫鄢拿着一根绣花针,在缤儿嘴边比划了比划。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心里十分爽快,谁让缤儿平时总说她坏话。
缤儿一脸不服,双眼狠狠的瞪着南宫鄢。
“来人,把她的嘴给我缝住。”
南宫鄢会放过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但她绝不会放过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另一边,季冰砚已经回到了宫里,立了头等大功,皇帝各种奖赏,但他十分忌惮她,他知道她回来不是一件好事,但又没有办法再赶她离开。
南宫曦和顾君漾在此期间住进了皇宫,没办法,他们也不能直接回南宫府。
直到季冰砚处理完自己的事,才过来帮他们调查原委。
深夜,濮阳默潜入宫中,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绑着一个男人,随后他们跳到了季冰砚的面前。
“公主,属下已抓到凶手。”濮阳默说。
季冰砚看向凶手的脸,发现他的脸有些怪异,好像是被刀子划破了皮,可皮并没有出血,反而是里面的血浸透了半张脸。
濮阳默看出了季冰砚的疑虑,他飞快撕下凶手的面具,面具下的脸居然是他所熟悉的林文远。
林文远冲着他轻蔑的笑了笑,随后开口:“没想到被你给逮到了,你什么时候和公主联合上了?”
濮阳默回想,那天也是神了奇了,他跟着季冰砚一行人走了那么久,突然就被发现了。
不过季冰砚没有杀他,反倒是问他愿不愿意与她合作。
濮阳默犹豫之下还是同意了,毕竟跟着公主混有肉吃。
“那天在本公主面前演戏的人是你吧?”季冰砚问。
“是。”濮阳默点了点头。
“把你们那些人都给本公主叫来。”
濮阳默不明白此举,但还是听了她的话,把他们叫来了。
苏湘也有些害怕,不过听见季冰砚说:“你们愿不愿意加入本公主的阵营?”
就这样,他们通通归纳在季冰砚手下。
在季冰砚的逼问下,林文远道出了那天的实情,并解释了他为何要捅伤纳兰沄暹,要不是南宫鄢安排这一出,他也不会被暗中观察的濮阳默给逮到。
“你为何要帮南宫鄢?”季冰砚问。
“怕她泄密,若让小侯爷知道我不是纳兰戾,他定当杀了我不可。”林文远说。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就等禀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