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梦极其缠绵,他竟然将一生宿敌给..
花重锦的脑海不停的想起梦中的画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亏他还是个谦谦君子,不过只见了一面,当天夜里就做了春梦,还真是好样的!
花重锦内心自嘲道,可心上明显还是住了一个人。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住便是一生一世。
“丫头啊,不用怕韩家那群人给你施压,你是堂堂正正的韩二小姐,记住没,受了委屈和老夫说。”程守华再三叮嘱。
韩隐邪微微行礼,“是,多谢国公。”
看着眼前乖巧谨慎的少女,程守华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在韩家诸多儿女中,家主韩森最重视的就是他的二千金。
不仅是他对亡妻的愧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这里还有一个秘闻,韩隐邪周岁抓周时,左手抓住了印章,另一只手却握住了黑棋。
抓周礼上,印章代表权力,而黑棋则是代表了谋略。
若是男子,韩森当然高兴,可却是一个闺女。
那么这就耐人寻味了。
再加上后来有高僧的称骨算命,他作为韩家家主,掌着偌大家业,也只有六两四钱的命格。
全家上下,都测出来了,只有他一人最重。
可是那高僧却单独把二千金的命格留下,并让他带着当时还在襁褓时期的韩隐邪去往南羲寺解惑。
那时他就察觉到自己的二千金命格不简单,到了南羲寺后...
高僧给的结果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韩家主,你的小女命格足重七两二钱。”那高僧坐在对面说着。
七两二钱,没想到这丫头的命格比自己还重。
女子的话,那肯定能嫁一个好夫婿。
韩森想着,露出得意的笑。
可高僧下面的话,就让韩森神色大变。
“你知道七两二钱是什么命格吗?韩家主,这是帝王之命!只有历来的天子才可达到这种程度,女子从未有人达到过七两二钱!”高僧的语气有些激动。
“帝王...帝王之命!”韩森被吓的站起身来。
而那襁褓中的婴儿仍和刚出生那样,不哭不闹,安静地躺在那里。
韩森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女子怎会有帝王命格?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离奇的事。
那高僧气定神闲,“韩家主勿急,还未讲完。”
韩森麻木的坐了回去,听着高僧下面的话。
“昨夜我观天象,御天星有衰弱迹象,而贪狼星和紫薇星有了对峙,两者不相上下。”高僧给韩森倒了一杯茶。
韩森听不懂这些术语,谦逊问道:“这是?”
“御天星是当今的圣上,在贪狼降世后,命格便由盛转衰,紫薇星是圣上前不久册封的太子殿下,至于这贪狼...”高僧停住了话,意有所指。
韩森喘着大气,只觉得现在手脚冰凉。
这么说来,他这二千金可是一个篡权者。
“大师,求你指条明路吧。”韩森作势跪下就被高僧拦住。
“韩家主,命格已成气候,就要看你是如何想的,此女的命虽贵,可天生带煞,你的夫人就是被克死的。”
“当然,不是让你远离她,而是放养,等到她再次回京时,煞气化解,运势昌盛,可得荣华富贵。”
高僧留下话,就要离开。
可韩森又问道,“那她何时才能回京?”
高僧神秘的笑了笑,“听天由命。”
自那以后,韩森背地里找各种名人雅士,私自培养韩隐邪。
在她五岁时,便送到隶属韩家百年之久的塞北,在她及笄时,韩森没有为她大办宴席。
而是将塞北的隶属缔约交给她,并且私下无条件提供财力,豢养私兵。
虽说父女二人多年未见,可私下书信从未停止。
很何况,韩森有时会借着回乡祭祖的名头,前往塞北与韩隐邪交流感情,好歹不会生疏。
韩隐邪回京并不担心韩森会偏心,从她出生时,父亲的心就已经完全偏向她了,只是世人不知而已。
毕竟她身上的价值无可估量...
韩府宴会上。
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三小姐韩洛依和四小姐韩洛水早已打扮完毕,和各位少爷千金交谈。
花重锦来到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无数女子都只为求他一眼,费尽心思。
幸亏韩森另有准备,连忙让人把太子带到偏院。
偏院是专门为身份尊贵,防止外人打扰而准备的。
花重锦在这儿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当朝国师——裴仄言!
裴仄言看到花重锦的动作更快,“参见殿下。”
“免礼,国师也会对这种宴会感兴趣吗?”花重锦问到。
“殿下这等风华都能来参加,臣为何不来呢?”裴仄言又来耍嘴皮子功夫了。
花重锦刚想说什么,远处就传来女子的呼救声。
两人对视一眼,向呼救声的位置走去。只见一个丫鬟额角流着鲜血,不断的逃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恶鬼。
两人不想掺和这等腌臜事,将自己隐藏在不远处的竹圃中。
那丫鬟明显体力不支,摔在了地上。
而身后的人也紧随而至。
韩隐邪手上还拿着带血的鹅卵石,神情冷漠的走了过来。
“不...不是我!是四小姐让我下药的,你去找她!”丫鬟连忙求饶道。
丫鬟只觉得自己衣领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想反抗,却发现眼前女子的力气大的惊人。
“放心,收拾完你,下一个就是她。”韩隐邪在丫鬟耳边轻轻地说,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韩隐邪看她仿佛就在看死人一样,拎着丫鬟的衣服用力将她按进不远处的水缸中。
丫鬟整个头都泡在水里,这女子竟是想要她淹死在这里。
水缸中不断有水花溅出,韩隐邪的衣服被打湿了不少,可她依旧神色不变,又次施加力度将丫鬟按牢在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扑腾声静下。
韩隐邪松开手,尸体僵硬的泡在水缸里,丫鬟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
“生命力还挺顽强的,泡了这么久才死。”韩隐邪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冷漠的看着被自己弄死的丫鬟。
然后她眼底幽冷的看着不远处的竹圃,嘴角轻扯出一丝笑意。
两人以为她会过来,却没想到韩隐邪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