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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桃树,葱郁的树枝越墙而出,小院古朴幽静。阳光洒下来,树枝摇曳,窗影暗香浮动美不胜收。
小院另一侧,桃树郁郁葱葱,一架秋千在园中悠悠地晃着。少女脸颊熏红坐在上面,地上摆满天香阁的石榴花酒。
阿奴自己轻轻荡着,正玩的十分欢快愉悦时,赵远舟来了。
这几日,他仿佛刻意躲避着她,始终不肯露面相见。
一夜如梦,心中住进了魔咒。
赵远舟“动。”
秋千竞自摇晃起来,越荡越高,阿奴醉醺醺的笑着,看自己越荡越高,心越加欢快起来,只是很不妙,秋千一时脱手,阿奴跌了出去。
赵远舟皱眉,又掐了个决。
赵远舟“护。”
阿奴轻轻落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赵远舟突然反应过来,妖的寿命很长,若日后他身死,阿奴应该怎么般。
她在不可能是芙蕖了,只是一只无力自保的小妖。
阿奴跪趴在地上,起身回眸,赵远舟站在她身后,她还以为是自己万般幸运,摔出去居然不疼,原来是他在。
还好,有他在。
阿奴“大人。”
阿奴醉了,伸出双手,撒娇撒痴的叫他抱自己。
赵远舟走过去,将阿奴抱起来,阿奴将头埋他的胸膛。
好安心。
赵远舟手掌轻抚她的头,抱着她向屋内走去。
落了榻,她仍不老实,四处扯拉着衣服,将自己弄的凌乱不堪,她入睡便不喜欢着衣,贴在身上,难受的紧,饮了酒后便更不用提了,衣服穿着很热。
弄得赵远舟甚是无奈,手掌拍了拍她拱起的臀,叫她老实些,阿奴酒后任性,胆子也大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肯消停一会儿。
赵远舟“乖乖的,不许闹。”
大妖只凶巴巴的说了一句话,阿奴立刻便睁大她那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掉下颗眼泪。
越哭越伤心,哭的鼻尖微红。
阿奴“你欺负我。”
阿奴在榻上站起来,指着赵远舟的额头,往日是借她熊猫豹子胆她都不敢,胆小如鼠,今日酒壮怂人胆,竟然强硬起来。
赵远舟好笑的看着她,也没生气,只是咬住了她的指尖,阿奴见此,哭的便更大声了。
阿奴“呜呜呜,我的手指,手指被咬掉了。”
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赵远舟松了口,阿奴捂着手指,仍然在抽噎,弄得大妖都束手无策,往常她清醒、胆小怕事,吓唬吓唬也便罢了。
可是今日…真是毫无办法。
于是赵远舟将阿奴扒了个干净,将她裹进被子里,一点点轻拍着她。
赵远舟“行了,手指还在呢。”
阿奴从被中抽出自己一双光洁雪白的手臂,左手查右手,右手查左手。
都是五根,加起来十根手指,一根没少,全部建在。
于是止住了哭泣,没一会便睡眼惺忪,沉沉的睡去。
很是恬静。
赵远舟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嘴角上扬。
赵远舟“还是这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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