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会盯着上官浅,不让她做出危害宫门和她的事,上官浅她喜欢就留着吧!
宫尚角:“算了,这事你心里有数就好。”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走吧!你不是要去徵宫看她吗?一会儿远徵弟弟要关门啦!”
宫紫商小跑着上去扯住他的衣袖:“他敢,不是还有你在这儿吗?”
宫尚角停下脚步,轻轻转头满眼宠溺的看着她:“对,还有我呢!”
这语气这表情越看越不对,怎么都不像宫尚角,可是心里又说不出来那股怪异。
不过宫紫商也知道,上官浅的身份他怕是已经猜测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当面揭穿,咬咬唇心里想问,又不好开口,干脆闭嘴不说话。
两人一路沉默走到徵宫,宫远徵早就到了,正在房间和上官浅斗嘴,两人的声音大得宫紫商和宫尚角在徵宫外都听见了。
上官浅:“宫远徵咳~你真的是大夫吗?会不会开药啊,这药苦死了,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听见她气骂宫远徵的声音,就知道她的伤估计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宫远徵眼睛一撇:“呵,你可知足吧!要不是看在姐的份上,我才不会给你开这药。”
上官浅一口闷下苦药:“唔~那是我阿姐,和你有什么关系,谁许你叫她姐的。”
宫远徵看见微微靠坐在床上,只能昂头看他的上官浅,笑嘻嘻地走过去,趁机用手摁住她的小脑袋,心情颇好地说:“上官浅你今日出门打架的时候,是不是把脸丢在听风亭忘记捡起来了!我叫她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阁哪呆着呢?”
“哟!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叫过我姐啊!”宫紫商戏谑的声音响起,宫远徵脸就红了。
宫远徵:“哼,宫紫商你故意来拆我台的吧!我怎么就没有叫过你姐啦!”
宫紫商:“或许是远徵弟弟叫的时间太久了,我都要不记得了。”
上官浅:“哈哈哈,你听见了,这就是我一个人的阿姐… 哎哟!”
上官浅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宫紫商拍她头的手,软软的叫了一声阿姐,拉着宫紫商的袖子摇了摇。
宫紫商端起药碗喂她:“远徵弟弟别的不说,医术还是很好的,你乖乖的吃药,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就接你回去好不好。”
上官浅:“好吧!那阿姐给我做些桂花糖吧!你做的桂花糖,最适合喝药的时候吃了。”
宫远徵:“你都多大了,喝药吃糖,这都是小孩子才有行为。”
上官浅:“小孩子怎么了,在阿姐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你就是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的阿姐,哦~你还嫉妒我有桂花糖吃。”
宫远徵:“哼,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有哥哥呢?”
上官浅:“对对对,可惜你哥哥不会做桂花糖,你只能看着我吃。”一边说还朝着宫远徵办了个鬼脸“略略略~”
这场对话,以宫远徵生气甩手而去结束。
宫紫商点了点上官浅的额头,嘱咐她不要将宫远徵气得太狠就离开了。
上官浅在徵宫悠哉悠哉的养伤,偶尔说话气气宫远徵,找找乐子,唯一可惜宫远徵看得紧,她到现在都没能碰上他院子里的草。
不过看在他给她治伤的份上,她也不是不能高抬贵手放过那些丑兮兮地草,本仙女就是这么人美心善。
她的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充足舒适,可是雾姬夫人和云为衫的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上次陷害她们上官浅不成,反倒让宫子羽把执刃令牌搭了进去,她们总觉得羽宫现在的位置在宫门不尴不尬的,但是宫子羽自己没什么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专心准备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