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宫子羽这个态度至少还不错,这个弟弟洗洗还能要,要是一点儿救都没有,她就要头疼了。
雪长老:“这样也好,执刃令牌就暂时交给我们几个老头子保管,你们都是宫门血脉,就该如此相互信任。”
月公子:“雪长老说得对,你们之间一旦有了隔阂,互相猜忌,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
几人一同起身回答道:“是,多谢长老教诲,我们一定谨记。”
一番谈论商议之后,各自散开回宫,宫紫商一出羽宫就疾步向徵宫走去,她得去看看上官浅如何了,不知道她醒了没有,宫尚角和宫远徵也一同跟在她身后。
宫远徵就罢了,徵宫本就是他的地盘,可宫尚角是怎么回事?
宫紫商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宫尚角:“你为何跟着我们一起,有事吗?”
宫尚角示意宫远徵先走,可这小子的脚像扎根了似的不动,宫紫商眼里出现看好戏的神情,宫远徵向来听他哥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呢?
宫尚角也不急,悠哉地开口:“听说上官浅受伤去了徵宫,你那院子里的药草…”
“对对,我得赶紧回去看着,万一她全给我拔了就糟了…”话还没说完就跟阵风似的扭头跑了,上次他惹怒上官浅,上官浅放话要把他院子里的药草扒光,要不是他看得紧,早就遭她毒手了。
一点儿都没想起上官浅受伤不轻,现在哪有力气拔他的草呀!
宫紫商见宫远徵就这么跑了,眼里看好戏的光一下就熄灭了,也是…她怎么能指望宫远徵斗得过宫尚角呢?
还没出招就被宫尚角拿住了七寸,留她一个人回头面对宫尚角,头皮有些发麻。
“尚角哥哥这是有事嘱咐我吗?”
宫尚角也没有拐弯抹角,故意吊她胃口,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上官浅是怎么回事,还有今日她不是去听风亭赏景这么简单吧!你为何将百草萃给她?”
宫紫商眉眼跳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没有正面回答宫尚角的话,避重就轻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暂时还不清楚,但我保证,上官浅一定没有做任何对宫门不利的事。”
至于百草萃她阖下眼眸,双手的食指抠了抠没有回答,宫尚角笑了笑也没有在意她故意不答这件事,反而弯下腰靠在宫紫商的耳边问了一句。
“上官浅是无锋吧!”
她被话语一惊,昂起头眨巴着灵动扑烁的大眼睛对上宫尚角的双眸,她玲珑的身影满满地映在宫尚角的眼里。
他眼里没有被欺瞒的生气,反而带着一丝温柔的包容,像是对待一个犯错小孩的宽容安慰,宫紫商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心里不在自在,蠕动了粉嫩的嘴角没有出声。
她出口反驳好像没什么用啊!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又不是宫子羽。
在她还没打好腹稿时,宫尚角又低头靠在她耳边继续说:“不止上官浅是,云为衫和雾姬夫人应该也是,只是她们三个现在不和,或者出现了分歧,想推一个人出来保全另外两个人,所以才有今日这场闹剧,对不对。”
宫尚角说话时靠得很近,又比宫紫商高许多,远远看过去就像把宫紫商抱在怀里一样。
他说话的气息打在宫紫商耳垂边,小巧精致的耳朵一下就红了,伸手推了宫尚角一下,死不承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宫尚角看着她执拗的表情,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可也没有抓着不放,没必要为这件小事惹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