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容清,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累坏吧?”
莫忆云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立马跑上去关心。
男人对莫忆云的关心并未回答,只是往前走着。
莫忆云看他走了,也趋步跑上。
而比男人晚下马车的人则跟站在一旁的宫泽染搭话道:“染染,猜猜你爹又为什么生气?”
此人虽穿的素净,但言语尽是不正经的人,与宫泽染恰恰相反。(提示:宫泽染第一次出场穿的红衣,表面是正经的,虽然内心有点跳脱……)
“舅舅,父亲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侄儿怎么知道?”
宫泽染的舅舅直接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臭小子,在我这是想都不肯想了?”
“嗯。”
宫柳安听到此言直接就给了宫泽染一个脑瓜崩。
宫泽染假意装疼,捂着脑袋,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宫柳安。
宫柳安看看他这样,拉起他就往府内走。
“别让哥他们久等了。”
等两人来到房内,让看到莫忆云在不断给宫泽染的父亲夹菜,但那堆菜始终都未动过一口。
“容清,你是不是在路上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口也不吃?”莫忆云满脸忧心的问道。
宫泽染看着他之间的尴尬,叹了口气,打算叉进去缓和下,别又吵起了。
宫泽染走到宫容清身旁,默默的倒了杯茶,并偷偷摸摸向里面倒了什么东西。
幸好这东西无色无味。
“父亲舟车劳顿,喝口茶。”
宫泽染将倒好茶,就往宫容清面前放。
宫容清终于抬起手,开始喝起了茶。
泽染虽然是这女人生的,但好在不似这女人的疯样,远算听话。
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下,这顿饭总算迎来了结束。
“染染,你每次这么搞,真不怕被你爹发现?”
宫柳安在宫容清与莫忆云走后,就来到宫泽染身边,一边摸着宫泽染的头,一边看着俩人离开的方向。
“不怕,这药挺难得的,不容易被发现。”
宫泽染任由舅舅把他的头发揉乱,也不反抗。
“染染,要不是我偶然看到你药,会不会永远也不告诉我?”
宫柳安将手从宫泽染头上的手移开。
“不知道,反正看他们吵头疼,这样父亲刚好会避着母亲一段时间,刚好。”
宫泽染默默将头发理好。
“确实,那染染你猜猜你没出生前我怎么让他们不吵的?”
宫泽染理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知。”
“哎呀,染染真可爱,没想到舅舅也会这么干?”
宫柳安原本看着就在笑的表情彻底绽开笑容,就这么盯着宫泽染看。
“嗯。”
宫泽染低下头,躲避着宫柳安的视线,将几缕头发理到耳边,试图遮挡那有点红晕的耳朵。
“其实我的方法和你大差不差,就是给他们下迷药,将他们放在一屋中,再将我哥衣服给扒了扔床上。”
“那他们没做是怎么生下我的?”
听到这个问题,宫柳安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也跟我有关,他们有次吵太凶,那招不太管用,我就下药了,看看怀个孩子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