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纪乔经过几天高强度的训练全身酸痛,尤其是手,每天光写字都写的酸,而周白丁像没心似的,一天都没消停过。
“白白啊,我们商量个事呗?”
冯纪乔停下抄写的手,洗脸可怜兮兮的望周白丁,总得来说,让人怎么看怎么可怜,就怎么弄,泪差点都憋出来了。
“哦?”
周白丁用那双仿佛能看穿冯纪乔的眼睛盯着他看,让冯纪乔身上打了个冷颤,让他心生退意。
“什么事呀?”
周白丁用着缓慢的速度说完这么话,让冯纪乔感觉到危险,但还是大着胆子继续下去。
“就是……你能不能就教五天的药学,再用一天考怎么样?要是学的好,休息一天怎么样?”
“好吧。”
周白丁本来就是恶意报复冯纪乔,看着冯纪乔受苦也看够了,自然很容易的答应冯纪乔。
怎么还自己要求吃苦。
冯纪乔听他答应了,愣了一下,接着内心狂喜。
手终于得救了!
“那我现在可以不抄了吗?”
“随你。”
说完使又门上眼,假寐起来。
睡修。
“心里放干净点。”
“我,我什么也没干。”
冯纪乔慌慌忙忙把笔墨收拾好,看着桌上的饭食,立马跑了过去。
好吃,真好吃。
这是冯纪乔这几天最早一起吃饭,感动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周白丁在躺椅上听着冯纪乔吃饭,碗筷碰撞发出的声音,有种想冲上去抢他饭碗的冲动。
在周白丁处在忍无可忍的边缘时,冯纪乔终于是吃完了。
听着耳边终于没有噪音后,周白丁也懒的从躺椅上起来。
要是冯纪乔知道自己差点因为吃顿被打,绝对会吐槽一句:白白这什么狗脾气,这么差?
冯纪乔把碗筷收拾好后,自己回到屋子睡了起来,毕竟这几天都是早起,没有睡懒觉,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睡个回笼觉。(这不上了一周学的我吗?(´-﹏-`;))
宫府:
“母亲,你让仆人寻我有什么事吗?”
“明日你父亲就回来了,你说我穿什么好?”
宫泽染看着母亲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有些头疼,这样的母亲是最难弄的。
“母亲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宫泽染看着被莫忆云牵着的手,想甩开她,赶紧往外跑,他估计会得到一句:连你嫌弃我?然后又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宫泽染有时会感慨一句:生在这样的家族,我能看着正常真好。
“泽染你知道的,我问的是你父亲喜欢我穿什么。”
宫泽染被她这个问题问 蒙了,父亲喜欢……首先喜欢是不可能的。
“母亲,能跳……”过一些过程,直接让你和父亲做吗?
嘴说快了……
“挑哪件好看?”
莫忆云看着说话说一半就不说的宫泽染,焦急的问道。
“平时的装扮便可。”
莫忆云还想说什么,但被宫泽染抢先一步。
“母亲,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莫忆云看着宫泽染那急匆匆的步伐,便也不拦着宫泽染出去。
此时走到问外的宫泽染皱着眉头思考。
我身上哪种药药性最好,但又不能让别人查出什么。
思前想后了好久,还是把珍藏已久的药用在父亲身上。
我都没来的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