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咳了咳嗓子,强装镇定。可在我眼里,小姐的样子欲如仙。
“阿淮,你学坏了。”
“小姐,您原谅在下了吗?”
“阿淮,你做错了什么呢?需要我原谅你什么呢?”
“在下,让小姐伤了心。"
“只是这样吗?”我看着小姐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企图以那探究的眼神看穿我。
“抱歉,小姐。”
“算了算了,我的阿淮呀,只要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在下,会的。”
我的小姐,愚笨的我不懂什么是爱,更不懂怎么去表达爱。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被审判的女孩一样为了爱慷慨悲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和那个苦命的女人一样因为爱甘愿被囚捆在牢笼里,更不知道这样卑微的我是否具备爱人的能力。
可就是这样无能的我,却妄想与你共情,妄想独占你的醇美。我的小姐,请原谅我的自私,让我再贪婪一点吧,让我独占您....
……
不能再次沉浸在温存里。我的心告诫着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服侍小姐,我也会慢慢的熟悉周围的环境,对于一些必要的人,也会淡淡接触。
在这个偌大的牢笼里,暗流涌动,平面上的安稳不过是层透光的薄纸。
“你真的能搞到吗?”
“嗯。”
“你该不会犯事儿吧?要不,还是算了。”
“不会,你等着就好。”小屁孩听到我信誓旦旦的承诺,崇拜的眼神就没从我的身上消散过。
“那我去干活了,明天再来找你。你可别忘了来!”
“嗯。”他一蹦一跳得跑开,看来真是高兴坏了。
小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问过小姐这个问题,可小姐总说没有。入秋了,小姐好像没有再跳舞了。
……
入夜,我换上不起眼的衣服,摸索的出了房间,来到后林。顺着记忆里的路线,磕磕绊绊的走到了马厩。这里有条小道,往前走是埋葬死者的地方,一般没人会来这里。
我顺着小路,穿过乱葬岗,径直走向一道矮墙处,扒开遮挡物,底下的墙面被人用石头砌出一个个落脚点。
我借力往上攀爬,还算是顺利的翻出了围栏。
我漫游在街道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繁华的夜景,街上的人各色各样,有很多我没见过的东西,我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如果,小姐也在就好了。
“这是您要的蜜糖,您拿好。”
“谢谢。”小屁孩看到了,估计要感动哭了。
买完东西,我并没有急着回去,我像是挣脱束缚的小鸟,奔走在大街上,我穿梭在人群里,探求着未知的前路。而我的目光被花店娇艳的花吸引。
“客人,喜欢这花儿吗?”宝红晕染开的娇艳,附着在花的表面,宛似女孩儿红了颜,娇羞的模样涌心尖。我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花叶,嘴角上挑不自觉。
“嗯。”
“小哥真有眼光,这花叫蝴蝶花,以前可得沙利叶公主喜欢呢。”
“沙利叶..公主?”
“是啊,你是外来的?”她的眼里满是疑惑,仿佛在质问我“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你过来看,你看那儿最庞大最华丽的庄园,就是沙斯顿公爵建的。公爵有个女儿就是沙利叶公主,他们说,公爵对公主可好了,从不让公主离开庄园,什么事有女仆为她做。不过.....公主...现在好像生病了,被病魔夺去了光明。”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摇了摇头。
“因为....因为公主违背了上帝的纯洁,私下和男人做些污秽的事。”
“呵呵,你说人怎么就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