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紫商自告奋勇地去接叶冰裳。
“紫商姐姐,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还需要我过去呢?”
叶冰裳眉头轻蹙,看着很是疑惑不解,双瞳剪水,盛下一池月色。
宫紫商最受不了美人这般模样了,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哎呀,妹妹,我是看咱们俩都长得这么漂亮才说的,你可别说出去是我说的啊!”
叶冰裳勉强露出一个笑,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个谢危到底是谁?
宫紫商好奇地凑上来,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问道,“叶姑娘,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谢危啊?”
叶冰裳面露苦笑,无奈道,“我若是认识就好了。”
也不会一点应对之法也没有!
很快,叶冰裳就进了前殿。
谢危怔怔地看着走进来的叶冰裳。
她被宫门养的很好。
不过……谢危垂眸敛下眼里的笑意,眉眼温婉,嘴角藏着鲜为人知的算计,不是你,又是谁?
宫尚角见她进来,立马带她去了角宫一边,用这种近乎幼稚的方式宣示主权。
还不待他开口,宫远徵抢先问道,“姐姐,你认识他吗?”
叶冰裳面露疑惑,茫然回道,“他不是宫子羽吗?”
“那谢危呢?”
“谢危?”叶冰裳很认真地思索了良久,很肯定地摇了摇头,“并未识得。”
宫尚角和宫远徵提起的心渐渐落了下去,“没事,我们和谢先生都认错了人。”
认错人?那可未必。
一直默默关注这边的谢危不置可否地想着,冰裳她只是不记得他罢了,可他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他深爱的人。
叶冰裳从不做无用之事,若是这宫门没有她所图谋之物,她绝不会掩藏自己锋利的光芒,他是谢危时会替她谋划所有,如今在这宫门,亦然。
不急。
谢危思绪万千,决心留在宫门,“先前宫二先生说的对,我既然在宫子羽的身体里,自然是要守宫门的规矩。既然宫门不许执刃出宫门,那谢某就入乡随俗了。”
宫远徵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冷丝丝地回道,“哼!狗皮膏药!”
谢危不管他们怎么说,还是好好的在宫门住了下来,因为他身份特殊,是决计不能进入后山进行三域试炼的,这执刃之位经过长老们的商讨,最终还是落到了宫尚角手上。
宫尚角担任执刃,那这宫门的外务都要一点一点交托给各地的心腹。
“冰裳,远徵,这些日子我要出去交接手头上的事务,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宫尚角叮嘱完,还是不够放心,着重对宫远徵叮嘱道,“远徵弟弟,一定要防范‘有心之人’不怀好意的靠近!”
宫远徵心领神会,“放心吧!哥哥!羽宫就算是一只蚂蚁也休想进入我们角宫一步!”
宫尚角走后,宫远徵有了借口,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角宫。
叶冰裳每天一睁眼看到的是宫远徵笑意盈盈的脸,闭眼前,看到的人还是宫远徵。
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直到那天叶冰裳在徵宫的药房研究毒药时,无意间撞见了宫远徵几乎痴迷的爱意。
他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