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抓住上官浅的手,把黑虫往她手上一放,嘴里说着,
宫远徵“这只虫子可以窥探内心,你如果说了谎,它的毒牙就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皮肤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
上官浅“啊啊啊——”
女子惊恐的叫声传来,惊慌失措地一把将虫子丢弃,拿出手帕不停地擦拭双手,眼里酝满雾气,小声地抽泣着。
宫远徵“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难不成你是无锋的刺客?”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在那儿默默地落泪,宫远徵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上官浅怎么可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上官浅“徵公子,你接我来徵宫,是真的想帮我调养身体吗? ”
上官浅“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最害怕虫子了,你却还抓我的手,强迫我与那么可怖的虫子接触……”
说着,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上官浅“况且,浅浅虽然见识浅薄,可那明明只是一味普通的药引……”
上官浅“徵公子是特意为了羞辱我吗?”
宫远徵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浅自说自话,没一会儿就推断出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结论,甚至是深信不疑的模样越哭越伤心,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插嘴的机会,赶忙解释道,
宫远徵“好了好了,不过试探你罢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恐怕也早就被人摧毁了。 ”
上官浅擦了擦眼泪,一副好奇的模样。
上官浅“这样的宝物不应该视若珍宝吗,怎么还会摧毁?”
宫远徵“深渊有底,人心难测,世人皆想追逐真相,可谁有没有秘密呢?若有真能窥探人心之物,恐怕早就争抢着摧毁了……”
上官浅“没想到徵公子这么年轻,对人性的见解倒是深刻。”
宫远徵内心有些得意,傲娇地想,那当然,你不知道的地方多着呢。
等等,不对,宫远徵的眉毛瞬间拧成了麻花,宫门向来有许多鲜为人知的药物,她是怎么知道那是一味药引的?
阴沉沉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难得的轻松氛围,
宫远徵“上官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是药引的?”
上官浅暗骂宫门的男人说变脸就变脸,但面上仍是一副胆怯,竭力保持镇定的样子,
上官浅“上官家乃是上赋城有名的医药世家,自然是记载了许多珍惜的药物,父母疼爱我,允许我学习医理,耳濡目染之下,对药材有所研究……”
上官浅“只是在徵公子这等惊才绝艳的天才面前到底是献丑了。”
宫远徵“哼,算你识相。”
宫远徵“客房到了,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再为你调养身体。”
上官浅“多谢徵公子。”
上官浅看到送来的饭菜,倒是放下心来,还好不是土豆丝和豆腐皮。房间倒也是雅致舒适。也不知道云为衫那边进展如何了。
云为衫设计和宫子羽偶遇过几次,虽说失了先机,但宫子羽对她到底有几分怜惜之情。况且她心里清楚,现在她能留下来,无非是宫门中人对上官浅有几分不放心,等上官浅彻底取得他们的信任后只怕自己马上就会被送出宫门。
而以上官浅的能力,不出几日,宫门上下都会对她放下戒备。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宫尚角是个难啃的骨头,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留在宫门,只能从宫子羽身上下手。
心中的计划已经成型,云为衫心中终于稍稍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