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宫子羽正在和云为衫聊天,聪明如云为衫对付宫子羽这样的人简直易如反掌,简单几句话就给让宫子羽增添不少好感。
这时,宫子羽看到上官浅走出门来,关切道:
宫子羽“上官姑娘东西拿好了?”
上官浅轻轻点了点头,好心提醒说:
上官浅“嗯,云为衫姑娘最好也检查一下,不要像我一样,半路忘了,又折返回来,太耽误事儿了。你看,天都快黑了。羽公子,我先告辞了,徵公子还在等我。”
上官浅行了一礼,抬眼间给云为衫使了个眼色。云为衫不着痕迹地盯着她的背影,看到上官浅似是无意地伸出了三根手指。
云为衫顿时心领神会,知道她已得手。
转过头时,她略带歉意地看着宫子羽,轻声说:
云为衫“这样的话,我也再检查一下吧。天色也黑了,若是耽误羽公子的时间就不好了。”
听到云为衫的话,上官浅微微一笑,成了。
河岸边,宫远徵双手抱胸,眯了眯眼,看向她的衣袖,好奇道,
宫远徵“去了怎么这么久?你那恩人的东西是什么啊?”
上官浅微微欠身,有点害羞道,
上官浅“一枚玉佩罢了。”
宫远徵“哦,就是一枚玉佩啊,算了,走吧。”
宫远徵带着上官浅来到角宫。 徵宫偌大的庭院空无一人,门廊下暗沉一片,安静、幽寂,和宫门里其他地方非常不同,倒是和角宫挺像的,不愧是兄弟俩。 宫远徵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但是那丝戏谑是什么意思?
宫远徵“是不是觉得人很少?”
上官浅上官浅故作诧异:“徵公子真厉害,竟能读懂人心。”
宫远徵“哼!那是当然!不过这有什么好笑的?”
上官浅“我在想,宫门之中徵公子和角公子关系最为亲厚,想必徵宫和角宫也是最像的吧。”
果然宫门之中人人都不可小瞧,还要更谨慎才是。
宫远徵“这是自然,不过你还不一定是哥哥的新娘呢,不准肖想角宫!”
宫远徵这种兄控,只需要顺毛哄,夸他哥或者和他哥关系好就行。
上官浅从善如流,
上官浅“是,我自来了徵宫,自然是一心向着徵宫的。”
宫远徵脸微微红了起来,这女人说的怎么好像是我选了她做新娘似的,真是自作多情。
宫远徵“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
上官浅“多谢徵少爷夸奖。”
宫远徵愣住了。他那是夸她的意思吗?
上官浅“不过……”
上官浅上官浅继续说,“徵公子可能多虑了,我和云为衫姑娘的身世,宫二先生已经派人核查过了。”
宫远徵“他们查有他们的方法,我有我的法子,我的法子和他们的不一样。”
少年阴恻恻地一笑,边说边掏出一只黑色的虫子。
上官浅“这是什么……”
上官浅仿佛受到了惊吓,慌忙往后退了几步。
上官浅“徵公子长身玉立,怎么身上带着这么可怖之物,我平生最怕虫子了,还请公子拿远些。”
宫远徵英气逼人,眉间没有完全褪去少年的稚气,捏着黑虫十分兴奋,平添诡异之感:
宫远徵“刚刚你不是说我能读懂人心吗?那我就现在就来探探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