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后,店员前来结账,陈诀刚想付钱,被贺轶拦下,他说道:“陈诀,我请,下次再让你请”
陈诀点点头,说道:“那我先走了”
“走吧,记住,你欠我一顿”
陈诀拉着沈别年的手,走出了包间
上车后,沈别年问道:“陈诀,关于月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能说给我听听吗?”
“你刚刚都只喂小孩吃饭,又不理我,又要我告诉你”,陈诀撇过头去,提高音量说道
听后,沈别年握住陈诀的手,说道:“一个孩子而已,你也气?那万一以后我们也会有呢?你也会吗?”
一瞬间,陈诀的脸颊宛若苹果一般变得通红,说道:“那,那到时再来说”
“你现在不改,到时候那还得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醋了行吗”,陈诀撇撇嘴,说道
“像小孩子一样,幼稚鬼”,沈别年笑着说道
“那我不告诉你了”,陈诀转头
“好了我不调戏你了,告诉我啦”,沈别年拉了拉陈诀的手,温和地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告诉你就是来”
沈别年听后,微笑地看着陈诀
“我也仅仅是听流传,月殊这个人,用一些手段爬上了武亦泽的床,又命人监禁了那时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人关琳,关了半年之久,人被找到时几乎还剩下半吊子气,原先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而关琳在得救后,一口咬定就是月殊派人害得她,这才导致了她最终落得如今的下场”,陈诀说道
听到这里,沈别年陷入了沉思
而月殊的家中,关琳穿着一身黑色裙子,踩着高跟鞋,酒红色的头发下是一张极具妖艳的脸,她来到了月殊跟前,对着她说道:“看起来你还过得比较潇洒”
“你来干什么?来夺走我最后的清闲?”
“月殊,你也配享有清闲?你就只会作妖,给你这个位置你还不满足?哦,不,应该是占着我原属于我的位置”
“你以为我想要这个位置?你想要那就给你,我倒希望你说服他,让他跟我离婚,你好嫁给他,两个人,一个婊子一条狗,差差不多很合适”,月殊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们如果是婊子和狗,那你算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会失去那个孩子?我和他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坐着这个位置,你就知足吧你”,关琳并没有生气,反而坐在她的对面,为自己倒了杯茶
“我算什么?关小姐自己给自己准备的一场好戏,我也不过是你的一只棋子,一只用来稳固武亦泽感情的棋子,噢,不,我不应该叫关小姐,而应该叫萧琳”,月殊语气嘲弄地回答
关琳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嗅觉真是灵敏,可惜,你早已入局”
关琳说完,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去
“慢慢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月殊,或许你应该强撑着看我如何将你爱的人拉下谷底,亦或是,活不到那个时候”,说完,关琳露出讽刺的笑容,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关琳……入局,呵,做人太过聪明也许不是一件好事,自觉得棋子可以任由你摆布,那便看看谁才是棋子,谁才是将军的那一子”,月殊露出犀利地眼神,语气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