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宫尚角选你,我就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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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嘴角扯了扯,听到宫之柔的话,忽的流了泪,他只能想用这个来让宫之柔关心他,两个都是他在意的人,可是,宫远徵突然成了外人。
“我太喜欢姐姐了。”
宫远徵声线有些颤抖,他目光悲凉,宫之柔心疼他这副模样,他早年没了亲人,宫尚角便成了他的哥哥,宫之柔不过稍稍给了点好处给他,他就心系于她,她怎么能不偏爱宫远徵呢。
宫之柔附身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宫远徵那些不愉一下子被这个吻消散,宫远徵眼亮闪闪地看着宫之柔,宫之柔无奈摇了摇头,果然是小孩子。
“阿徵还未弱冠,不可。”
宫远徵脸色暗沉下来,他拽着宫之柔,撑在她身上,不顾身上疼痛,一遍遍执意地问。
“为什么哥哥可以,我不可以。”
宫之柔无奈的看了看他,将他安置在床,被子盖了盖,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宫之柔将外衣褪去,随意地扔向地上。
宫之柔缓缓地扯开腰带,里衣隐隐约约地雪白处,令宫远徵羞红了脸,褪去里衣后,宫之柔婀娜多姿的身姿,在宫远徵毫不掩饰,便是一阵吻袭来。
“我在讨好阿徵。”
“姐姐,真的可以吗。”
宫远徵看到宫之柔点了点头,欣喜不已,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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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柔安抚好宫远徵后,便穿上衣服,披了貂衣后,拿着汤婆子去往女客院,轻叩了叩门,一进门,便是瞧见了云为衫与上官浅在屋里,宫之柔入座后,上官浅掩唇笑了笑。
“天地玄黄。”
屋里气氛着实也有些凝重,随后,云为衫开了口,宫之柔倚在桌上,虽明显对自己说,但她却想捉弄她们。
在上官浅和云为衫迟迟未得到答案后,望着二人有些不安,宫之柔这才缓缓地回答道。
“魑魅魍魉。”
云为衫眼中闪现一丝惊喜。
“你也是魑?”
宫之柔稍稍勾了一丝嘴角,摇了摇头,上官浅不甘宫之柔不与她说话,便开口道。
“魅?”
宫之柔抿了口茶水后,随后对二人说道。
“我是魉。”
云为衫目光不可思议,宫家宫二小姐是魉,况估摸着已在宫家卧底数年,一个宫家任务,派出魑,魅,魉。上官浅忽的笑了笑,她怎么不会知道走到魉,会有多痛苦,光是她走到魅,便是为了几年。
“姐姐会受半月之蝇的痛苦吗?”
宫之柔摇了摇头,简直就是笑话,整个无锋所制毒药,皆是她所制,她怎么会受她自己的毒,不过游戏太早结束,就不好玩了。
“会啊,很痛苦的。”
宫之柔微微笑了笑,不过是一个毒药罢了,但她既这么说,便勉为其难吃下一颗,陪她们演演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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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之柔离开之前,看到上官浅目光温柔的看向她。
“姐姐,相信一见钟情吗。”
只是那眼,上官浅便无可收拾地无可终止地满脑子地都是宫之柔,一见钟情的苦,上官浅已经知晓了。
“若是阿浅,相信又何妨。”
宫之柔不是傻瓜,她自然明了上官浅句外之意,更何况,她那眼眸中无法掩饰的爱意,她忽的就明白了,轻笑一声。
“让宫尚角选你,我就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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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的浅浅,浅浅爱我爱我。
爱上宫尚角,嗯,很痛苦。
宫之柔想报复宫尚角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