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徵吃醋了,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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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柔抹泪哭诉,宫尚角用温柔的嗓音安慰着宫之柔,而在宫之柔背后的宫远徵看着姐姐擦泪时,背后隐隐约约的红印,再加上哥哥下巴上的那个牙印,原本问哥哥,哥哥只是宠溺的一笑。
“被猫咬了。”
宫远徵只觉得气血涌在脑子里,他浑身颤抖,忽的对哥哥产生了第一次不服。
宫远徵不是傻子,种种线索皆表明,哥哥与姐姐有了肌肤之亲,宫远徵咬了咬牙,看着那刺眼的拥抱,他忽的离开,他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
宫远徵一遍遍回想着。他捏着那块手帕久久不愿放手,他忽的拿起一个碗,摔成碎片,接着扫开桌上东西,将一些书籍扔在地,做完这一切,宫远徵便将碗片刺向自己离命脉稍近的命门,反正无锋与宫门势不两立,这次,就污蔑无锋刺杀我吧。
宫远徵用尽全力,走向宫之柔屋里,便是扑向宫之柔。
“姐姐,有刺客,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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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柔与宫尚角含情脉脉了好一会,直到侍卫不断催促。
宫尚角牵着宫之柔,目光不舍地看着她,宫之柔反牵,十指相扣,趁没人注意他们,便垫脚蜻蜓点水般亲了口宫尚角脸颊,宫尚角心跳声不断。
“等我回来,我便向长老求娶与你。”
宫之柔弯了弯眼,笑了笑。
“盼君归。”
目送着宫尚角,宫之柔可没忘记屋里那个郑南衣,她快速的小跑向徵宫,看到郑南衣已经收拾衣物,宫之柔满意地笑了笑。
“还有一刻钟,去树林里等待。自会有人接你。”
在昨日的交谈中,宫之柔便向郑南衣如此说。
郑南衣是宫之柔的人了,自然无条件服从宫之柔,在送走郑南衣后,宫之柔微微松了口气,便抽出信封,这是雪重子刚才托月公子给她的,信上仅仅几字。
“栀栀回头,雪宫随迎。”
宫之柔看到这句话,忽的想到雪重子与宫之柔说过的一句话。
“栀栀乃我命中之人,我定会护你周全。”
因为宫之柔在离雪重子十米里内,雪重子便可恢复成年状况,更何况,当初一个人预测他会有命中之人,从那之后,雪重子便时时缠着宫之柔,一旦宫之柔进入后山,况且,雪重子与宫之柔有心灵感应。
宫之柔想要去寻宫远徵,便看见宫远徵这般,一下子令宫之柔晃了神,可如今这没人,宫之柔一步步将他背向医馆,到了那,许多医官侧目。
“徵公子遭刺客刺杀,快来协助我。”
宫之柔将他安置在床上,撕开他的衣服,便观察,这看着不像刺客,更何况,还是无锋之人,她在无锋十年,怎么不认识每个人的打架手法,一个大胆的想法闪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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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二小姐,现如今,徵公子已无大碍。”
宫之柔点了点头,面上浮现出担忧,声线颤抖,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
“由我来照看徵公子,都退下吧。”
看着宫远徵迟迟不醒,宫之柔垂下头,亲了亲宫远徵的额头,一句句诉说,宫远徵手指动了动。
“阿徵,为什么。”
宫远徵有些慌乱地看向宫之柔,第一反应便是觉得他知道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了。
“我…很生气…你和哥哥……”
宫之柔泪流满面。
“那也不能伤害你自己,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啊。阿徵。”
宫远徵看着宫之柔 忽的不知如何继续开口,直到宫之柔轻笑一声,嘴角勾起,在朦胧的灯光下,宫远徵忽的想吻她。
“阿徵,你吃醋了,但我很喜欢,可是,不许你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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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吃肉。
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