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现哄不好宫尚角了,这个人自从听到她的造谣之后就一直不说话,但是他该做的事请可一样都不会落下。比如守着她吃饭,替她换衣服,因为肚子大,不方便弯腰洗漱,所以这些事情都是由宫尚角代替的。
今天洗漱之后她揪着宫尚角的袖子“宫二先生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抬头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低头看她只需要一眼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
坐在床边等着她解释,上官浅所在被子里边,老老实实地解释自己今天说的那些话“我今天只是想去问问那位大姐生孩子需要准备些什么,我没有生过孩子,身边也没有大人会和我说这些。谁知道我问着问着她就说出了这样的问题。我怕说出你的真实身份会惹出事情,就编了个身份。只是我前些日子还和她们说这是个遗腹子,不想多解释,就给您编了个身份。您能不能不要生气。”
造谣一时爽,哄人磨破嘴。当初不该说他不行,现在解释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宫尚角表示自己勉强相信她的鬼话,但是他要和上官浅睡一间屋子。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给个台阶就赶紧下,只好答应宫尚角的这些要求。计谋得成的宫尚角不在冷着脸,迅速去准备东西,他马上就要在上官浅床前打地铺。
悲惨的金复还以为公子忙着看夫人,不会想起他这点小事。实在没有相处对策,就只好转移矛盾。宫门都要靠公子挣钱养,他们画着公子挣的钱,还不允许公子带夫人回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
所以金复就把问题转移了一下,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表达赚钱的不容易,以及江湖门派间勾心斗角让人防不胜防,还有就是朝廷的税银也是时候上缴了,接下来几个月宫门中各宫月钱减少一半,后山的则是只发七成,节约开支以应对状况。
宫尚角得了上官浅的允许,心中颇为愉悦,在面对金复的时候也不严厉,只是问他有没有想到应对的方法,金复只好把自己想到的这个方法原原本本的写好,交给宫尚角。宫尚角看来金复的法子觉得金复跟着他有些屈才了,应该让金复去管账目,这样一来就可以节约不少不必要的开支。
非常满意金复这个声东击西的方法,“金复以后你的月钱多加十两白银,这个回复写得非常好,我现在就用印,你让他们连夜送回宫门。”
看见抱着被子的宫尚角,上官浅的内心,震惊,然后躺下。只要自己比宫尚角镇定,就能提前入睡。
杀点竹之后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回孤山派,念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宫尚角还在身边就把事情搁置了。现在她睡不着就想到了这件事,等教完批学生就回孤山派,在孤山派的地址上盖新房收弟子,就她的剑术就不教弟子学剑了,只教孩童读书,若是那些孩子愿意学的话就教点拳法剑术。若是她也能够教出一个举人也就够了。也不会强迫自己的孩子学剑读书,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宫尚角诧异的翻过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