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更需要我。”想都没想就把话接下,上官浅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可是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出其他的东西来。
女子怀孕之后都会变得敏感,上官浅也不例外,嘴角压都压不住“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一次,我身上的伤没什么大事,你先扶我去门口的架子上找药材。”
他不精通药理,草药也只认识几种,也只能听上官浅的话扶她起来。“我抱你去好不好?”
“昂?”她好像听错了,就连眼睛里都写满了疑惑。
假咳一声,轻轻扶着她的腰“我问你,要不要我抱你出去看药材,可是你身上有伤,我不敢贸然下手,怕压到你的伤口。”
解释自己的用意,上官浅点点头,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拒绝了被抱出去的建议,表示自己可是差点单杀点竹的女人,不需要抱。她刚出门大白就到她的腿边转悠,上官浅摸摸它的脑袋“他不是坏人,以后不可以咬他。”
她这是接受自己了?
“我已经通知金复带大夫来找我们,想来他们也快到了。”这个女人没有在宫门圆润,他扶她的时候感觉到自己都能摸到来了她背后的骨骼,要怎么才能把她养回来呢?
撸够了狗,“我的医术还行,要是再不吃些药肚子里这个就要造反了。”孩子在她肚子里扭来扭去,一脚踹出来,都能在肚皮上看见脚掌的痕迹。
忙扶着上官浅去选药,选好之后扶着上官浅在一边坐下,指导他熬药收拾屋子。
等金复带着人来的时候上官浅已经干了自己配出来的药,药碗放在一边,并且指使宫尚角给她烧热水。
金复看见宫尚角在哪里烧火,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去替宫尚角烧火“公子,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好。”没有把手里的柴火交出去,而是指了一下上官浅,金复看过去不知道要怎么办,公子的意思是要自己把那个女人偷偷打晕带走吗?
“你让大夫给她看看,她好像动了胎气。”
大夫赶紧去替上官浅把脉,几息之后大夫收回手,把上官浅的药碗端起了鉴别了一下药材,确定之后不知道结果应该和谁说,只好看向金复,金复用眼神意思他:和公子说。
“公子,看这位夫人的脉象腹中胎儿快要足月,产期当在一个月之内,只是动了胎气,导致腹中孩子不太舒服有些闹腾,夫人的药整好对症下药,多吃几次就好了。近期不要拿重物,不要做重活,以免孩子还未足月就出生。夫人身上还有外伤,用伤药的时候也需仔细些,用些外敷的药即可。”
恭恭敬敬地和宫尚角禀告情况,上官浅先表态“首先我不叫夫人,其次我现在还没有成亲,所以我还是姑娘。”
大夫看看她那快要生的肚子,又看看被指使去烧火的宫尚角这里边一定有问题,但是他只是一个大夫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拍拍手上的灰,宫尚角站起来揉揉上官浅的脑袋,发现大白还睡在上官浅身边,被她压制住,不能乱叫。金复手里还有一大把信笺纸,不知道什么时候送给宫尚角最合适。看见公子对他招手,他马上过去听吩咐。
“以后公务能送给执刃的就交给执刃,若是执刃处理不了的就让他们慢慢想办法,你手里那些就先送回去让他们练手。然后你去把旁边的院子租下了,不租的话就买下来,在这附近布置好人手保证安全,还要提前找好稳婆和大夫。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安排,我暂时不回宫门。”说完,拍拍金复的肩膀,给他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
金复想起自己在清风派处理事情的那几个时辰,简直比和无锋大战还恐怖。
可是他又不敢反驳,只好听命处理。
宫尚角想去撸一把大白,大白龇牙恐吓他,上官浅看着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等金复把人带走之后,宫尚角先把上官浅扶回房间,又端着热水伤药包扎用到东西进屋。
因为处理伤口不及时,导致伤口和里边的衣服沾到一起了,需要用热毛巾捂潮之后再轻轻地把衣服揭开,处理干净伤口再把伤药撒上去,最后才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