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看着宫尚角,原来他会为了自己流泪,肚子有些不舒服和身上的刀剑伤比起来又不是特别的明显,她换了一个尽量不压到伤口的姿势,笑嘻嘻的看着宫尚角那发红的眼圈。
偏头避过上官浅的目光,“我闻到你身上有血的味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替你上药。”上官浅的衣服不是杀点竹时的那一套,可是身上还是有不少的血腥味,肯定没有好好的处理伤口。
她不想动,抬抬手示意对方拉他一把,宫尚角赶紧去扶上官浅“扶你回房间休息。”上官浅乖乖接受他的服侍,但是宫尚角并不太熟练,只能会小心翼翼的扶着上官浅。上官浅感觉到自己有些虚弱,伤口都上过药,她现在只想睡一觉,其余的事情都不再想管。
想叫她别睡,又怕她生气。就去烧水替她擦脸,想给上官浅做一顿饭,然后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会做饭。那就煮一锅粥,淘米煮粥。觉得白粥太淡了,就把墙上挂着的腊肠切了半截放进去,感觉还是欠缺了些,于是乎又加了一些肉进去。
只要时间煮得够久,里边的食材都会熟透。
想要看看上官浅身上的那些伤,这样捂着也不行。把米煮开花,尝过咸淡,又试了一下里边煮着的东西有没有熟,确定能下口之后把粥盛出来,端着去看上官浅有没有醒。
人还睡着,把粥放在桌子上,把人摇醒“起床,吃点东西再睡。”
睡了一会儿才觉得身上的伤疼得很,又饿又疼,肚子还不舒服,应该是动了胎气,一会儿自己煮点药吃。迷迷糊糊的看着宫尚角,自己的房间采光不是很好,眼前的宫尚角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太真切。
宫尚角端着碗“我第一次做饭可能不太好吃。”他准备喂给躺着休息的人,上官浅被他的操作惊呆了。
内心不知奔腾了多久,张嘴等着宫尚角把粥喂到自己的嘴里。宫尚角喂到一半忙把粥撤回了,然后试试温度,还好不太烫,然后把粥喂到了上官浅嘴里。“怎么样?要是不好吃的话就算了,我去给你买一点好吃的回来。”
第一口就吃到腊肠,这可不是一般的腊肠,是她带着大白上山,大白猎到了一条蛇,可是她不吃蛇肉,就带着蛇回家和邻居换了一挂腊肠。
“是挺一般的。”评价了宫尚角的手艺,就快到嘴的粥停住了,宫尚角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手。
怕他把粥给倒了“但是材料好,所以煮出来的东西还是挺好吃的。你把碗给我,我可以自己吃。”她还是了解宫尚角的,若是她不赶紧补话,宫尚角就会出去用银子解决晚饭。伸出手,示意宫尚角把碗放到自己的手里。宫尚角拒绝了,他并不愿意把碗送到上官浅的手里,他只愿意自己把粥喂过去。
瞪了上官浅的手一眼,表示自己拒绝了,他继续给上官浅喂粥,一连喂了两碗。
上官浅吃饱喝足,觉得自己的态度应该好一些“你吃了没有?没吃的话你先吃饭,一会替我煮点药。”院子里还晒着不少的药材,里边有几味药是安胎用的,她可以自己抓药,以前寒鸦柒带她的时候和她说过,药材只要不触犯十八反就行。
“我不饿,我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他都快急死了哪里有心情吃饭,他并不了解药理,还是去摸了上官浅的脉象,脉象不太好,若是他们浴池那次有的孩子,离足月也不远。
上官浅靠在床架上“我没事,你先去吃饭,药材院子里边有我可以自己抓药。”还想缓一缓。点竹不愧是无锋首领,即使受伤了还那么强,让她身上受了不少的伤。
看着上官浅的眼睛,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要忤逆她的意思,乖乖去喝了粥。没有吃完的全喂给了尽职尽责的大白。
他并不相信上官浅的医术,放了一个信号烟火,示意金复带着大夫来找他。先前烧的热水还没有凉,他想要给上官浅擦擦伤口,端着水进屋,反而被拒绝了。
“我已经上过药,不用再擦,你赶紧回去,宫门没有你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