㈣
惨
好惨
真的惨
绛眯起眼睛,透过缝隙瞧去,那长长宽宽的戒尺每打在主人身上一次,它的身体都会跟着抖起来,它虽感觉不到痛,可肉眼可见下很痛,这蓝二公子真厉害,它主人都鬼哭狼嚎了,蓝二公子却能一言不发,非常人可比。
【两人手心、腿背都挨了一百多下戒尺,蓝忘机不须人按住,始终腰杆笔直,跪得端正,魏无羡则鬼哭狼嚎,毫不矜持,看得围观的各家子弟肉痛不已,连连皱脸。】
“噗”
绛脸色很不好的看向随便,这混蛋要是再敢再笑,它定揍的随便谁都不认识。
“这是你的新形态?”随便看着绛胖乎乎的形体明知故问。
“有问题?”绛不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
“很可爱”富有喜感,后面的话随便没有说出来。
绛没有说信与不信,只是水珠形态的它,身上赤金色的光芒很明亮,说明绛是开心的。
“主人,这是要去哪里?”绛不明白,主人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你没听到泽芜君说,蓝二公子在冷泉。”
“当然有”绛嘴硬的小声说着。
绛看着泡在冷泉里的主人和蓝二公子,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个所以然,奇也,怪也。
“绛”
“啊!什么?”随便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随便周身充满浓厚的灵力,越来越多的灵力从四方奔向随便。
“随便,你……”不是吧!随便真的要修出人形了,它们修出人形需要经过天雷的洗礼。
“绛,照顾好阿婴和自己。”
‘嗖’的一下,随便消失在冷泉上空,绛吞下刚要说出口的话,不行,它也要修炼,一年就一年,谁怕谁。
魏婴凑在蓝湛身边,闭上眼打坐修炼去了,他家的小家伙都开始努力修炼了,他可不能被比下去。
【两只兔子都又肥又圆,像两团蓬松的雪球。一只死鱼眼,趴在地上慢吞吞的半晌也不动一下,嚼菜叶子时,粉红的三瓣嘴慢条斯理。另一只浑似吃了斗蟋丸,一刻不停上蹿下跳,在同伴身上爬摸滚打,又扭又弹,片刻不消停。】
“随便,是兔子。”
许久没有回应,哦!它怎么忘记了,随便找地方历劫去了,也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发现他的随便不见了。
魏婴在回到房间就发现随便不见了,魏婴转悠了一圈,不是被人盗走的,是自己走掉的,那就没事了。
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小细节,魏婴如何发现不了,时不时的还要为其遮掩一二。
这是什么东西?
粉嫩的荷花,碧绿的荷叶,还有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滚动。
它怎么会在云梦,它现在不是应该在姑苏,在云深不知处吗?
哦!对了,主人。
绛连忙从高空落下,找它的主人。
“大师兄,我们打山鸡去。”
“不要,大师兄跟我去玩水。”
一左一右两个师弟分别拉着魏婴的隔壁。
“不成,大师兄要给我们讲他在云深不知处的趣事。”
“大师兄,云深不知处的男弟子真的有外界传说的那般俊美?”
“与你家大师兄我不相上下。”魏婴想起蓝湛那张就比他好看一点点的脸说。
“那大师兄,你有没有见到蓝家的女修,怎么样?她们好不好看?漂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