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的反应,逗得万俟哀兴奋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把人抢回去。
司徒红阴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好了,说说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
云为衫站出来道:“我暴露了,只得挟持了她,一起逃出来。”
阮软在一旁点头,为她作证。
云为衫和他们做戏,交易解药。
阮软的心思,却跑到了无锋的时候,寒鸦肆说的四方之魍的故事。
这屋子里坐着的三个人,应该就是除姐姐之外的四方之魍了。
魑魅魍魉,逐级增强,一般平日里行动,都是魑、魅两阶,而魍发音似王,且一共有四个,所以在无锋内部,魍也称四方之王。
东方之魍,悲旭;南方之魍,司徒红;北方之魍,寒衣客;西方之魍,万俟哀。
四人互不干涉,各霸一方,独立管辖。
“司徒阮,你在想什么!”
阮软顿时惊醒,是姐姐在叫她。
司徒红面色不善,对她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很是不满。
阮软环顾四周,才发现云为衫姐姐和寒鸦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司徒红:“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那两个恐怕已经叛了。”
“那你呢,我的好妹妹,司徒阮?”
阮软心中一惊,连忙道:“姐姐,我定是跟你站在一起的,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背叛?”
万俟哀兴奋道:“她们叛不叛不重要,反正只是两条小虾米,你要是叛了,我就把你带走关起来。”
到时候年画娃娃就是他的了,谁也别想抢走,就算不叛,他也要抢走。
司徒红不耐道:“万俟哀!她是我的人,要收拾也是我来,你凭什么?”
万俟哀争锋相对:“疯婆子,我可不怕你!”
见到年画娃娃恐慌的看着自己,万俟哀改口道:“我是怕你对自己的妹妹,下不去手,我好帮你啊。”
但年画娃娃好像更害怕了。
悲旭:“好了,还没打进宫门,你们先打起来了。”
寒衣客言简意赅:“丢人。”
阮软连忙远离万俟哀,跑到姐姐身边,挨着她坐下。
司徒红没有赶走她,只当作没看见,继续和屋子里的人商量对策。
万俟哀暂时按捺住了心思,但眼神依旧黏着阮软。
阮软小心藏到姐姐身后,避开万俟哀的肆无忌惮的眼神。
众人走后,屋子里只有她和姐姐两人,她才敢说出发现。
阮软:“姐姐,半月之蝇根本不是毒药,不吃解药也不会死,以后我们都不必受无锋控制了。”
司徒红意外看了她一眼:“你竟发现了?看来还有些脑子。”
“不过,对无锋的四方之魍来说,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当初就是我们四个促成的。”
阮软咬唇,原来姐姐早就知道,却对她只字不提。
司徒红靠近,抓住阮软的手腕,想看看她的半月之蝇熬过去了没有。
片刻,司徒红猛地抬头。
竟敢怀了孩子!
司徒红厉声道:“说!是谁的。”
阮软向后退了退,姐姐的眼眶发红,好像又要失控了。
她有了孩子的事,对姐姐的刺激,竟然这么大。
司徒红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完全红了。
“你不说?那我就统统杀了,你也死,宫门的人都得死!”
司徒红刚要掐住阮软的脖子,就被人拦下。
万俟哀趁她失控,带走了阮软。